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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杨晴卡壳了,乔小沐立即替她说了出来:“于斯年!”
杨晴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他来了么?”
“早来了。”
乔小沐转头就看向了工作室的二层小楼,冲着门窗大喊了一声,“于斯年,出来一下。”
喊完之后,乔小沐才询问杨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杨晴的表情很复杂,焦急慌张又为难:“于斯年他妈来了,在周晓雪那儿闹呢,扯着周晓雪的头发打,边打还边骂,骂得特别难听!”
乔小沐大惊失色:“啊?”
乔小沐的话音还未落,于斯年就冲下了台阶,风驰电掣地跑出了小院。
乔小沐和杨晴都担心事情会进一步闹大,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跑出院门后,乔小沐又火急火燎地问了杨晴一句:“找小李了么?”
杨晴:“我先去派出所找的小李才来找的你,小李早就带着人去鲜花店了!”
乔小沐这才舒了口气,并且有一次地发现了,杨晴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平时总是当众针对周晓雪,当关键时刻还是愿意帮她。
周晓雪的鲜花店距离乔小沐的工作室还有一段距离,都快奔跑到鲜花店门口了,乔小沐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孕妇,赶忙放慢了脚步。
鲜花店外已经围聚起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民群众,于斯年已经进入了花店,乔小沐心急如焚,一边用手护着肚子一边和杨晴一同往人群中挤。
才刚刚挤到鲜花店门口,乔小沐就听到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声:“这个骚狐狸精到底哪儿好?能让你们父子俩都为了她要死要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就连向来万事通的杨晴都惊愕地用手捂住了嘴。
乔小沐亦是震惊错愕,脑海中顷刻间就划过了于斯年手腕上的那圈黑色纹身,蛇鳞下遮盖着的,是他曾经试图以割腕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的证据。
二十出头的少年爱上了成熟少妇,确实是一段不被世俗看好的禁忌之爱,很容易就会被棒打鸳鸯,但却完全不足以让少年冒出结束自我生命的念头,除非,有什么更痛苦的事情摧垮了他。
比如,少妇和自己的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
西二街上的众人皆知,周晓雪是一位有妇之夫的情妇,并且已经跟了他很多年。
也不怪于斯年的妈妈会如此痛苦,如此愤怒。
最大的受害者是这位绝望的母亲。
“你不是说你早就跟她断了么?”
那位母亲的痛苦哭嚎声再度自花店内响起,“你不是说你早就跟她断了么?”
于斯年呆如木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张了张唇,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断是断了,但执念在,怨念也在,他还是想不开,意难平,亦不明白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对待他。
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她,明明是他先爱上的她,却被自己的父亲以不合体统为理由强行拆散了他们,然后,他自己霸占了她。
虽然那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于斯年却从没有从那段痛苦的回忆中走出来过。
如今再度回到西二街,是想寻找一个出口,寻找一个答案。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想要的出口和答案到底是什么。
乔小沐走进鲜花店时,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的景象。
地面上铺了一层被碾压踩碎的鲜花;周晓雪由一位女警员护着,披着毯子坐在了角落处,脸颊红肿披头散发,嘴角都被打烂了,还挂着血痕。
李逸昆竭尽全力地将于斯年妈妈阻拦在了屋内的另外一角,以防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
这位母亲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看向儿子的目光中尽是痛苦和绝望。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
同为女人,乔小沐还是更能共情这位母亲,认真思考了一下,她对于斯年妈妈说了句:“阿姨,事情也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小于他没有再来找过周晓雪,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我店里打工呢。”
李逸昆见状赶紧说了句:“是,我也能证明,不信你再去问问街上的其他人,大家都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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