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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选他的原因了,光是那一身华美衣裙,他一辈子都买不起。
原来是他养不起她这一朵娇花,也罢,确实是他痴心妄想。
随着一声礼成,一场婚事就此成定局。
鞭炮声一起,送了新人入洞房,喜宴也正式开始。
晚上温梨学乖了,婶子们不管是打趣还是夸赞,她都笑眯眯呵呵赔笑。
不再跟他们过多解释,反正也说不过,索性就抿着嘴角笑,埋头吃就行。
等吃到一半,男宾那边新郎官出来敬酒,起哄玩笑声不断,划拳声此起彼伏。
女客这边翠花婶正招呼着送嫁而来的女客,他们边上的席位只管敞开吃就成。
她胃口向来小,埋着头吃了一会儿就吃饱搁下筷子,等新郎官敬酒结束,宴席也吃得差不多。
萧行严踱步走到槐树下,笑着看向她。
温梨会意,笑着与桌上的婶子告辞。
“婶子、嫂子,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回了。”
“不留下来闹洞房吗?”
香兰嫂笑着挽留,温梨摇头。
“不了,家里还有事。”
“那去吧,我们过会儿再走。”
燕儿给她披上披风,扶着自己阿奶也起身告辞。
等瞬风和影墨背着醉醺醺的胥老过来,瞬遂提了灯笼走在最前头照明。
一家人朝小院的家中走去。
村口的路被马车和来来往往的宾客堵住,温梨让瞬遂走田埂,抄直路过去。
田里虫鸣阵阵,时不时传来几声蛐蛐声。
冬日的天黑得特别快,现在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照顾孙婆婆,温梨让燕儿搀扶着她走在前头。
萧行严慢两步,护在她身后。
“姑娘你们后面看得见吗?”
瞬遂转过身担忧地问一句,瞬风推他一把。
“赶紧走,主子护在最后头,姑娘不会有事。”
摸摸头,他嘿嘿一笑,转身上了田埂朝前走。
说实话这夜晚的田埂其实并不好走,还是这么黑的夜晚。
前面有灯笼照路,勉强还能看得见,他们后面只有模糊的残光,根本照不到,全凭感觉。
温梨全神贯注,瞪圆了大眼去看路。
突然一只田鼠窜出来,落在她脚边,她一声尖叫,跳起脚一拐,朝田里摔去。
萧行严伸手一抓,两人一起滚进了泥田里。
:()谁说皇叔不能生?她都二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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