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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姿势多少有些容易让人误会,主要引起误会的人是许洺泽。
因为这人还在故意的做出各种想让人将眼睛戳瞎的动作。
闻姣将他放开,拉开距离,纤细的肩带坠落,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肩胛,女生的指尖微微勾住那根带子,漫不经心的遮掩住了泄露的春色。
许洺泽理直气壮,软骨精一样维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形态,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段非瞳,“你没长眼睛吗,看不出来?知道打扰了我们的好事还不出去!”
段非瞳施舍的将视线落在男生身上,瞳眸黝黑,似有粘稠的恶意翻滚。
“姣姣,对待恶意纠缠的人,不能够太过宽容,给他太多好脸色。
否则,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像是附骨之疽一般甩不掉。”
他走到闻姣的身旁,像是保护者一样轻轻按住她的肩,半怀抱住她,“姣姣,知道吗,对那种贪得无厌的野犬,是不能心软的。”
段非瞳像是心善的兄长,告诫着自己天真的妹妹。
“你当着我的面在上什么眼药呢?我还在这呢!”
许洺泽扭着腰站起身,身体内顽劣好斗的因子跃跃欲试。
如果不是理智还让他谨记着要获得闻姣的欢心,不能让她生厌,他现在就已经一个拳头砸过去了。
刚刚看到那一幕时,段非瞳的确升起了几近无法克制的怒意,而此时平静下来,他便不再将许洺泽当成需要特别警惕的竞争对手了。
一个没有脑子的暴力alpha,姣姣不可能会喜欢他。
平息了会令他失控的妒意和恼怒,段非瞳便又恢复了冷慢蔑视的姿态,对许洺泽漠然的说道,“请你现在离开剧院,否则我会叫巡卫机器人驱逐你。”
在莫迪洛维就这一点不好,仿佛孤身深陷敌营,在人家的地盘上总是会吃些亏。
许洺泽可怜兮兮的看向闻姣,瞬间调整了策略卖惨,“姣姣,你真的要赶我走吗,我听话,不捣乱,我就在台下看你彩排还不行吗。”
他要做什么毕竟是他的人身自由,后台闲杂人不能进入,礼堂却是对所有人开放的。
闻姣有些无奈,“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烈o怕缠a,媳妇是自己争取的,哪有人追了没几天就放弃的。
许洺泽的猫瞳氤氲着漂亮的光泽,“那我先走喽,姣姣你也不要被其他不怀好意的oga骗了哦,有些人表面一本正经,心里不知道怎么下流呢。”
许洺泽意有所指,那双眼眸直勾勾的落在段非瞳扶着女生的手上,像是要化成一片片刀子将他戳的稀巴烂。
在许洺泽离开后台的化妆间后,闻姣不露痕迹的拉开了与段非瞳的距离。
两个人之间原本亲近了些的关系也似乎又重新变得飘渺而疏远了起来。
段非瞳心中暗恨,阴险狡诈的alpha,真想撕烂他的那张嘴。
男子神色有些低落,他站在闻姣的身后,身形修长显露出些许落寞悲伤,“姣姣,我闻到信息素的气息了,他没有强迫你做什么吧。”
闻姣摇摇头,安抚他,“我没事。”
向来性情骄傲的段非瞳在她面前软下了嗓音,“姣姣,总有些人喜欢挑拨别人的关系,你难道不信任我吗。”
他的容颜艶美,眼波流转似有妩媚,不经意间仿若引诱。
徐徐图之,等待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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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水鸢原本是想要利用闻姣让许洺泽产生危机感,但许洺泽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自己倒是体验了一回重要之物被抢夺后的万分在意。
她原本平静的享受着与闻姣的交往,而直到许洺泽这个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奇葩不断跑来破坏她们的约会时,茹水鸢才突然发现,原来她竟是无法接受闻姣离开她的。
她对此感觉到恍惚,不知她何时产生了这样的改变,她甚至开始有些害怕,她会不会也变成丑陋纠缠着无法抽身而出的模样。
随着校庆时间的接近,话剧社的练习时间也被安排的更加紧密。
每天的空闲时间几乎都被合理的压榨了,随着故事的逐渐深入,闻姣在排练的时候,也似乎开始容易陷入在角色之中。
剧中女主角的名字叫做伊拉娜,可怜的伊拉娜,可恨的伊拉娜。
她是公爵家的小女仆,手脚勤快,年轻美丽,心地善良。
她贫穷,没有很多自由,需要用双手脚踏实地的劳作,可她就像是公馆窗外种植的白花树一样,廉价却香气馥郁,纯白无暇。
她和一个同样穷困的男佣私定终生,对方许诺会给她幸福,带她住干净明亮的房子,两个人一起建造起一个家,过朴实而温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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