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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幼柏抓住姐姐的手腕,打算直接由试戴到付款一步走。
在被抓住手腕后潘以凝忽然有些慌乱,连挣扎幅度都明显了起来。
袖口上捋,青紫色的淤青一闪而过。
潘幼柏眼神一凛,抓着潘以凝往店内的角落走去,力道不容抗拒。
服务人员都很有眼色地退开。
被拉到角落的潘以凝正欲开口,凌厉的眼刀已经落下。
潘幼柏很少生气,所以此刻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袖口还是被拉了上去。
一道道或青或紫的伤痕让潘幼柏霎时就红了眼眶,“谁干的?”
那些伤口有钝器造成的淤青,也有不知道什么工具形成的割口,破口已经合上,所以不会渗血。
有经过简单的处理,皮肤上还有碘酒消毒的痕迹,但一点也不妨碍伤口看起来惊心动魄。
再往上捋,居然还有,密密麻麻一片。
手臂上尚且如此,那身上呢?
潘幼柏有些颤抖,才恍然反应过来,虽然已至早秋,但天气仍旧燥热,这种天气穿着高领长袖的姐姐在街上都是独一份。
“到底怎么回事,哥哥知道了吗?”
潘幼柏气血上涌,声音片沙得紧,连站着都有些摇晃,却轻轻托着潘以凝的胳膊,死死盯着那些伤口。
是谁干的?他怎么敢的,怎么敢?!
而且许为次在做什么,姐姐都这副模样了,居然没有告诉他。
不对,哥哥知道了必然忍不下,那就是不知情了?
残存的理智意识到周围还有人,潘幼柏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将潘以凝的袖子放下来。
但潘以凝一直缄口不语,看得潘幼柏火气又上来了,“为什么不说?”
意识到语气有点凶,潘幼柏深呼吸。
这个角度他看不到低着头的姐姐是什么表情,于是揽着潘以凝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旁边。
搁在掌心的手有些颤抖,潘幼柏瞬间心软。
姐姐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但是……
难不成是被威胁了?业内的排挤?亦或是因为他?
前些日子法庭上被告确实放了狠话让他等着,所以是因为他,被告找人报复了潘以凝?
“是因为我吗?”
潘幼柏尾音飘忽。
他怕潘以凝因他遭受无妄之灾,还要顾及他的感受而隐瞒真相。
闻言潘以凝诧异地抬眼,急忙摇头,“怎么可能,你不要想太多,其实是之前在街上和人发生冲突了,你放心,我也没让对方好受。”
潘以凝扬起一个笑容,还挥了挥拳头。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
潘幼柏将潘以凝的手贴上脸颊。
他信潘以凝会反抗;他信潘以凝不会落下风;他信潘以凝不会骗他。
所以此刻他才越发难过,心痛到无法呼吸。
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庞朝他故作坚强的微笑,那一刻他就明白了。
“是许为次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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