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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虚楼的行事准则是钱,因而在谈夷舟拿出两万两后,羡竹立马变了脸色,语气也变好了,殷勤地拿了一个木牌给谈夷舟:“请公子将所求之事写到木牌上。”
这便是答应了,谈夷舟没迟疑,接过木牌写好他所求的事,再签名画押:“要多久?”
羡竹收好木牌,噙着笑答:“半个月。”
半个月,也就是十五天,这也太久了。
谈夷舟拧眉,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但他也明白,要找一个死过的人,半个月已经算快了:“那我十五天后再过来。”
谈夷舟没在分楼久待,办好事就离开了,而谈夷舟一走,原先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在他拿出钱后,却大变脸色的羡竹,眼神幽深地看着谈夷舟离开的方向。
先前看谈夷舟进来,他又没做伪装,羡竹见谈夷舟这般随意,还当他要买的消息很小,谁知谈夷舟却是来买解奚琅消息的。
羡竹收回视线:“白前。”
一个褐衣男子小跑上前:“管事。”
“查查这人。”
羡竹抬手点点谈夷舟离开的方向,吩咐白前说:“尽快。”
白前应好,很快消失不见。
白前走了,羡竹也没久留,他叫人替他的位置,拿上谈夷舟刚写的木牌,从后院离开了小巷。
一刻钟后,羡竹抵达一座小院。
和分楼小院相比,这座小院要朴实的多,可护卫却多了好几倍。
羡竹刚走两步,眼前便凭空多出两个黑衣男子。
羡竹顿住,从怀里拿出一道令牌:“羡竹有事要报,求见主子。”
黑衣男子没说话,个高一点的那个拿过令牌,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才让开放行。
羡竹收好令牌,走进院内。
院子很小,一进一出的,内里十分安静,像是无人居住。
羡竹不敢乱看,低着头快速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房前。
门口站着一个腰间挂着长鞭的冷脸美人,见羡竹疾步走来,她伸手挡住羡竹,不让他进去:“主子天亮才睡。”
言外之意便是让羡竹晚点过来了。
若是往常,羡竹便如了扶桑的意了,可今天要说的事不小,羡竹不敢耽搁:“我有要事,拖不了。”
扶桑皱着眉,还不肯让羡竹进去,心想主子才睡了这么点时间,就是天大的事,也得等主子睡醒再说。
但不等扶桑开口,屋内就传来声响,是一道好听的男声:“让他进来。”
主子发话了,扶桑再有意见,也不好说什么。
扶桑收了手,退到一边:“进去吧。”
屋内点着助眠的熏香,床上坐着一个只着里衣的男子。
男子头发散在肩上,脸色略白,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本书在看,羡竹低着头,没有乱看。
“主子。”
羡竹走到床前,双膝跪地,例行问好后,将带了一路的木牌双手奉上,说起他来这的原因:“有人来冯虚楼买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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