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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可能吗?”
花满天回头望了一眼贪吃蛇,诧异地说道,“你要说他们俩能说能讲我还可以相信,但你说他们俩还特别的能写,这个我可真挺难接受的。
至少那位邹女士我是真没看出来,她就不像是个文化人啊!
一般长年伏案写作的人脸上都挂相,没有长成她那个样子的。
她那声音条件更像是个唱歌或唱戏的,不像是天天趴在桌上写东西的人啊。
你说的这两个人和我说的那两个神经病是一回事吗?我听着可有点儿玄乎。”
“哎,你也不能总用老眼光看人嘛。”
我插口说道,“还不允许人家现在又进步了啊?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活到老学到老……”
“打住吧!”
少打听说道,“正常人就没有几个能到六七十岁了还进步的,更何况是两个神经病了。
你有社会常识吗?你见过几个六七十岁的人才开始改行创业的?还能一口气写出那么多东西来?要按贪吃蛇讲的,那些书加起来还不得有几千万字啊,那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写出来的,你就是抄,也得抄个几年呢,工作量在那儿摆着呢!”
“那……那就不能是找人代笔的吗?”
我颇为不服气地反驳道,“现在有很多职业代笔人,随便花几个钱就能雇来人,凑字数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不对,你说的不对。”
贪吃蛇摇头说道,“他们那些书绝对不像是随便找人代写的,因为我听过他们俩的讲座,也看过他们的书。
他们俩讲的很多观点的确是书中有的,但是又不止书上的内容,还有很多书上没有的东西呐。
就算是找人代笔,那也是代笔人先把他们俩讲的东西记录总结下来,然后再形成的文字。
这主要的思想内容和观点应该还是他们本人的东西,这应该错不了。
而且他们讲话的时候基本都是脱稿,绝没有照本宣科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对自己所讲的内容了然于胸,那是做不了伪的。
另外我也不瞒你们说啊,那段时间我在那里也不止听过他们俩的讲座,我还听过不少别人的讲座呐。
说句实话,真没有人比他们俩讲得更好、更深入浅出的了。
其他人那充其量就是讲,只有他们俩能叫讲座,或者叫讲演也不为过,只要是亲耳听过的人绝对能分出水平高低来。
在我心目中他们俩就是演说家,现在电视里好多的什么讲演啊辨论啊脱口秀什么的,和他们俩的讲座一比,那简直就应该叫做笑话,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也不是替他们俩吹牛啊,真正能把讲话讲成一门艺术表现形式的,他们俩的排名绝对应该都能排进前三去!
不信找机会你们就去听听,据说现在网上还有他们的讲座录音能搜到呢,那是绝对的精彩,你们听过一次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
“哎呀,要照你这么说这是两位特殊的人才啊,属于‘一门灵’的专家。
在其它方面可能显得不太正常,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那专业水平很高啊。”
我边想边说道,“社会上好像是有这么一种人,我记得以前还有个电影专门拍的就是这种事情。
哎,对了,贪吃蛇,这两位老师现在还在那里吗?还在那里继续办班开讲座吗?”
“怎么?你也想去听听了?”
贪吃蛇说道,“不过可惜啊,你现在去是听不到了,他们俩头两年就离开广西啦。
现在你去最多能听到他们的徒子徒孙开的讲座,不过那些人基本都是模仿他们俩,还有好多人是直接抄袭他们的讲话内容,或者干脆就是照着他们编的教材念,那根本就是糊弄人啊。”
补一刀问道:“那他们俩去哪儿了?你后来还见过他们吗?”
“没有,我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们,至于他们去哪儿了我更是说不清了。”
贪吃蛇摇头说道,“只有各种谣言和传说,有说他们去湖南的,也有说去湖北的,还有说去江西或者江苏的,最夸张的是还有人说他们俩去了国外给外国人办讲座去了。
不过我觉得那都不太可能,因为没听人说起过他们俩还懂外语啊,见了外国人他们俩也没办法交流吧。
难道还专门给他们配个翻译吗?关键那翻译也未必能把那么多的方言俚语和俏皮话都准确的翻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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