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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电话对面的段永昼的懵逼。
段永昼:“我做错什么了吗?”
“在机场吗?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
连发四条,不够。
段永昼:“我错了。”
“我做错什么了宝宝,你说,我一定改。”
现在是六条了。
余弦打字:“不是,是我有事情要做。
你别来,你也很忙。”
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和不熟悉的人去东南亚是挺危险的。
但他不是人啊……?
余弦想,段永昼明明也清楚这点,但就是紧张得不像话。
他其实也不怎么需要段永昼这么哄的,他的情感需求并不是很强烈。
他该怎么和段永昼解释?解释自己不是人?但是段永昼知道啊……
干嘛这么紧张。
余弦索性放下了手机,赶上电梯,白书剑一直在电梯门口等着他。
电梯门关上之后,两个人相对无言。
还是白书剑先开了口:“你身上的降头术……”
“我知道,是欧阳曼云给我下的。”
余弦抢答。
白书剑却开口:“瞒不过你。”
“但在她面前我不好说什么,她解不了这降头,你相信我,我会替你寻到那个降头师。”
余弦看了白书剑一眼,眼里没带什么情绪,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和白书剑说明其实他随时可以自己解除这个降头术。
他之所以还留着它,是因为觉得这个红蛾子纹身密密麻麻的,很猎奇,还有点好看。
它似乎会自己移动,还会繁殖生长。
如果换一个人来看,可能已经吓死了。
但对于余弦来说,它就是纯粹的装饰品。
昨天晚上余弦还去见了自己的新邻居,“中邪”
。
让他意外的是,中邪所处的地方是一处极为雅致的小居,而他的新邻居并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还真的是帝王与将军。
只不过似乎并不是某个专属的朝代的专属的人,而是两种意念的聚合体。
那帝王修长英俊,卸下龙袍之后甚至显得儒雅风流,穿着一身简单的睡衣一样的服饰,就来和他会面了。
那将军却不好说话,是个青年人模样,一直护在帝王身边,警惕而敌对地盯着余弦,在帝王和他谈话的时候还咋咋呼呼的,老是想打断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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