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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镇深回来就听到后院狗叫,他放下鸡蛋,先回自己屋里没见到人,就去了后院。
。
一进后院就看到楚潇坐在踏雪身边,正一下下摸着,踏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它很喜欢你。”
闫镇深道。
“嗯。
我知道。”
楚潇有些骄傲的扬起脖子:“很多小动物都喜欢我。”
“他以前很勇猛。”
闫镇深也蹲下摸了摸踏雪的头,踏雪感觉到主人的到来,用脑袋不停拱着闫镇深的手。
“你想让他活下去嘛?”
楚潇道:“我可以救它。”
闫镇深凝视着楚潇的眼睛,半晌才低缓道:“这么痛苦的活着有什么必要呢?”
他声音淡淡,却藏着不舍,似在挣扎。
楚潇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拽向自己,嘴唇擦过他的嘴角,随即扬起一抹笑:“我想救他。”
声音清脆,如同夏日滴入湖中的一滴水,激起一丝涟漪。
“踏雪老了,如果只是让他这么活着,我不想。”
楚潇抓着男人衣襟的手顿了一下,移到男人脸侧,“你舍不得它。”
闫镇深没否认:“嗯,我第一次上山就是它陪着我的,陪了我五年,老猎户说这种长毛犬体格大,耐力好,命还长,本以为它能陪我很久……”
男人睫毛轻颤,大手在踏雪头上轻柔的抚摸,“是我太过于冒进,才会害得它受这么重的伤。”
踏雪好似听懂了闫镇深的话,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像是在安慰这个它自小跟着的人类。
楚潇不想废话,想要救治踏雪,那他得去山上,要是在这后院吸取植物生气,怕是那点菜都得瞬间枯黄。
他站起身就想去抱踏雪,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现在的力气,也低估了这大狗的重量,虽说踏雪现在已经消瘦了很多,但也不是他说抱就能抱的动的。
没抱起就算了,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屁股下还有颗小石子,硌的他嗷一嗓子,惊得大黄和大黑汪汪叫个不停。
闫镇深也没想到这人怎么突然就去抱踏雪,踏雪的重量都能赶上一个半大小子了,看到夫郎摔倒赶紧去扶,“哪里摔疼了?”
“我屁股被石头硌到了。”
楚潇眼泪花都快出来了。
楚潇不是个含蓄的,哪疼就是哪疼,哪想过屁股这话当着个汉子面说有什么不对。
闫镇深被这话弄的一愣,这屁股疼,他能咋整,不敢看也不敢揉的,脸都红了。
厨房收拾东西的赵桂芝冷不丁听到这一嗓子叫,三步并做两步的往后院来,想着不会是被狗咬了吧。
等到后院就看他大儿子拿手在人家小哥屁股前要打不打的样子,他赶紧喊到:“老大,你干什么呢?”
几步过去把闫镇深推开,又拉着楚潇左看右看:“哎呦,潇哥儿,他打你了嘛?”
赵桂芝是不愿意相信老大会打夫郎的,但她是眼睁睁的看到的,怎么做的了假。
要是说出去他家夫郎刚进门儿子就动手打人,她可丢不起那个脸。
“好端端的你打你夫郎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还……”
赵桂芝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气的不行,那巴掌啪啪的往闫镇深身上招呼。
闫镇深也不躲,就看着楚潇,而楚潇不仅不开口解释,还在那偷乐。
“娘,别打了,你手不疼吗?”
闫镇深被打倒是不痛不痒的,他娘虽然平日也干活,终究是个女人,能有什么力气。
“嘶,你个不着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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