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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受骗,真不能怪他太蠢,只能怪韩少成手段太过高明。
由韩少成亲手布下的天罗地网,他不信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轻易逃过。
木垚在药田边叫了一声,柳舜卿忙朝他走过去,像见到救星一般。
木垚摇头叹道:“说了不让你做这些事,你怎么总是不听?以前,你说特殊对待怕别人生疑,如今,你的身份已经彻底向所有人坦白了,我看看你到底还有什么借口?”
柳舜卿抬手摸了摸鼻子,鼻尖上顺势沾了一星泥点子。
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浅浅笑道:“我听他们说,今天药田里的活儿赶得急,怕人手不够,所以过来帮帮忙。”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无论他在药厨制药,还是在医堂切脉,韩少成总守在他身旁不离左右,他实在受不了了,所以逃来药田。
在他看来,药田的活不光最辛苦,也最脏污,以韩少成那样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谁想到,韩少成不仅跟来了,还当真下了田,扛着药锄在一片泥水地里干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
木垚盯着他鼻尖上的泥点子,目光闪了闪,心里有点痒痒的,很想抬手帮他擦掉,但也只敢想想而已。
他笑道:“人手不会不够,就算不够,也不用你来下地。
术业有专攻,各人有各人的活儿,你天生便不适合做这个。
诊脉、制药,那些才是你该做的事。”
“偶尔为之,也算不得什么。”
“那天听裴公子说起,你原是最爱美、最有才又最讲究的一个清贵公子,在我这里,当真委屈你了。”
“你别听他瞎说。
在我眼中,这里的生活宁静宜人,我在你这里学会了许多真正有用的东西,这些才是更有价值更值得夸耀的事。”
木垚垂下眼帘,欣然一笑。
他想一直留着柳舜卿,又怕当真误了对方的大好人生。
若柳舜卿自己也觉得这里好,那他便少了许多顾虑。
田边两个人言笑晏晏,谈笑风生,韩少成手底下的活儿便不再风生水起、热火朝天了。
他拄着锄头,静静看了那两人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缓缓朝他们走去。
柳舜卿不生气不恼怒的时候,笑容还是那样纯挚灿烂,令人一望而烦忧全消。
只可惜,这样的笑容,如今大多都给了那个清俊的巫医,韩少成这里,连半分也分不到了。
所以,那笑容,他既想看到,又怕看到。
见韩少成靠近,木垚微微施了一礼,垂眼道:“裴公子,下次您万万不可再轻易下田了,您这样,实在令在下惶恐不安。”
韩少成不以为意:“既然舜卿能下,我自然也能下。
你这三年多来,也没少让他下地干活儿吧?”
“……”
木垚心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舍得,可你们一个比一个倔强,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舜卿忍不住出声维护:“我自己愿意,又关木垚什么事了?”
只要韩少成跟木垚有不同意见,柳舜卿永远站在木垚一边。
韩少成心下微涩,抬眼看他,也看见了他鼻尖上的泥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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