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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发着微光,仅能让人模糊看见床上那人滚动的喉结。
房间门轻声开合,有谁含着水贴在他唇上,舌尖抵着他下唇,慢慢给他渡水。
“还喝吗?”
温和的女声稍稍拉回他一点神智,江澜偏头避开这人给他擦汗的动作,往她身上贴,鼻梁抵着锁骨。
记忆回流,想起这两日的混乱,几乎想咬她一口。
蔚舟平日里有多冷静自持,到了床上就有多放肆恶劣。
也不知道对他的脖子究竟有什么执念,正面进的时候,便掐着他压在枕头上,从后面咬他腺体时,依然要反手卡着他脖子。
偏偏她不过火,只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钳制他,叫他连反抗都找不出理由。
江澜张口,状若恶狠狠地咬她脖子,只是不知是没力气,还是舍不得,最终也只是叼着一块软肉研磨,连齿痕都没留下。
这人真是,叫他不知怎么评价。
她会卡在失控的边缘给自己打抑制剂,在休息的空荡还要掏出智脑处理两人的公文,遇到不确定的邮件还要问他:
“军宣部这月的实际用度超标了,要跟财政处说一声吗?”
那时他在干什么?
哦,他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躺在毛毯上喘气。
至于为什么是躺在毛毯上,因为她的床在第一晚就湿透了,一连换了好几次,终于榨干了这位勤俭持家的alpha的床品储存,只好铺上夏天的冰席,他嫌冷,于是又裹了冬季的毛毯。
只是这件毛毯现在也半湿着。
他有点嫌弃,将它踢远了些。
蔚舟眼疾手快,又扯了回来,盖住他裸露的后腰,连人带毛毯一起束在怀里。
“亲爱的,将就一下,再打抑制剂我真的要躺几天医院了。”
江澜的肩宽摆在那,没法整个人缩进她怀里,只将汗湿的脸贴在她肩膀上,想辩解一句“这次真的不是勾引”
,嗓子却哑到说不出话。
他们都是3s级,终身标记的过程必然是疯狂又漫长的,但因alpha频繁给自己打抑制剂,他一点苦也没受,只是水流得有些过分。
此时神智清醒,反过来去摸蔚舟的脸。
“你还好么?有没有不舒服?”
抑制剂被列为管控药品,自然有它的理由,多打容易引发一系列排斥反应,轻则住院挂水,重则半身不遂。
他相信蔚舟做事有分寸,又忍不住担心。
江澜腰还酸着,勉强支起上半身,去贴蔚舟的额头,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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