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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也只对女儿一笑,又对白琼笑道,“都是我惯坏了珩姐儿,这往后去了婆家,可怎么了得?”
虽说这样的话,但崔氏语气里,显然是对女儿的未来已经做好了打算,丝毫听不出来忧愁之意。
白琼也笑道,“这是母亲疼我呢。”
这是白琼的真心话,有些事便是崔氏不教,旁人又有什么能说嘴的?可崔氏用心教了,白琼便要领这一份情。
宣宁侯府到底不如从前那般显贵,顾及不到每一位姑娘身上。
不然二夫人张氏为什么来得这样殷勤,还不是想替两个女儿寻摸一桩好婚事?
白琼深知二姐心性,这话断无旁的意思。
二姐白珩在某些方面而言,可以说是一位“痴人”
。
能为了本古籍彻夜不眠,在算账管家这些事上却甚少留心。
便是崔氏给女儿的身边安排了会算账、能管家的丫鬟,等往后出门子,也得女儿能驾驭得了,不被哄骗了去才行。
所以给女儿找一门怎样的婚事,才能让她后半生无忧无虑,让崔氏颇费了一番苦心。
白珩是崔氏头一个孩子,当年又生得格外艰难,大夫几乎断言崔氏之后不可能再有身孕。
从白珩这个名字就能看出来,崔氏是把女儿当做唯一的孩子来养的。
即便是后来又有了儿子,崔氏对女儿的关心和偏爱也是不少的。
如今儿女的年岁愈发大了,崔氏也不避讳在女儿们面前提起婚事,总归要出门子的。
白珩红了半张脸,以书掩面,“怎得又说这些。”
崔氏与白琼对视一眼,望着女儿乐不可支,“也不知方才是谁诵的静女?总不能是我们五姑娘罢?”
现在的崔氏还不知道,日后很长一段时日里,她会为了女儿的性子辗转难眠。
“母亲打趣我。”
白珩索性用书卷遮住全脸,这下连白琼也不由笑出声来。
正说话间,大姐白瑞也到了。
“给母亲请安。”
白瑞生得明艳,举手投足间又有一股从容。
这份从容不是来源于嫡母崔氏,而是来自于亲爹宣宁侯。
宣宁侯府这样的人家,正室夫人又是出自名门崔氏,按说嫡出不应该比庶出年纪小才是。
就好比崔氏堂姐嫁去的信国公府,也是有了嫡长子后,才抬的妾室,又生了庶子。
然而事无绝对,崔氏当初过门时,婆婆徐氏也没张罗着给儿子抬通房。
嫡庶不分是乱家的根源,老太太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崔氏过门近六年无所出,婆婆徐氏这才上了火,先是从外面纳了良家子进来做姨娘,后又把身边的丫鬟给儿子做通房。
当时尚在人世的老宣宁侯想看着儿子后继有人才好咽气,纳良家子作姨娘也是老侯爷的意思。
这便是白瑞生母孙姨娘与白琼生母吴姨娘的来历。
那时候老侯爷病入沉疴,又盼着儿子有子息。
除孙姨娘和赵姨娘外,还另有两名通房。
只这两位到如今都没有子嗣,只在府里安养。
事情就是这样凑巧,久久没能怀上身孕的崔氏,在孙姨娘传出好消息后,也跟着有孕。
又因为孙姨娘和崔氏接连有孕,老太太徐氏又把身边的丫鬟给了儿子做通房。
又因为连着三个都是女儿,老太太又给了儿子两个通房丫鬟。
白琼有时也会不自觉去想,难道这便是命数使然?若非孙姨娘和嫡母崔氏接连有孕,祖母又怎么会将生母给亲爹做通房?
不过祖父老宣宁侯到底没有看到三世同堂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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