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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下每月与她行房两次,不管怎样,都会雷打不动地执行,若是哪次没有行房,之后定然会补上。
等苏云瑶慢慢走近了,他伸出长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到了床榻上。
床榻一沉,随之床帐也放了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想到这一晚的折腾,苏云瑶心一横,索性闭紧了眼睛。
一片朦胧不清的晦暗中,男人单手脱下寝衣,伟岸挺拔的身体俯下,如雪后青松般的冷冽气息也越来越近。
腰间一热,带茧的大掌攥住了她的腰身,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掌心发烫的温度。
苏云瑶默默深吸一口气,突然睁开眼睛道:“等等......”
裴秉安怔了怔,长指重重摩挲着她的腰。
“何事?”
男人暗哑的声音落在耳旁,苏云瑶抬手缓缓覆住他劲挺宽大的手掌,想到前些日子话本上看过的内容,道:“先......先温存一下,再行房。”
裴秉安蹙起眉头,视线落在她的嘴唇上,眼眸暗了暗。
他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碰了几下。
随后像是一柄坚实的利刃出鞘,苏云瑶下意识抓紧了男人劲挺的肩背,猛地咬紧了唇瓣。
过了许久,湿润温热包裹着,适应了利刃,身体也不再那么难受时,一阵持续不知多久的强烈激荡停下,裴秉安停驻片刻,抽身离开。
床帐掀开,悠亮的灯烛照了进来。
一时有些不适应突然变亮的光线,苏云瑶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
站在床榻旁,裴秉安沉默着穿上外袍。
不经意侧眸间,看到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耳畔,白皙如瓷的脸庞细汗淋漓,红润的唇破了一块,殷红的一点血迹,已凝涸了。
他的视线停留不到半瞬,便面无表情地移开,道:“我还有事,今晚不住这儿了。
明日祖母寿宴,你早些歇息,早些起来,安排好寿宴上的事,万莫出了岔子。”
他说完,便大步离开。
房内寂静无声,苏云瑶深深吸了几口气,咬牙从榻上坐起来,小心翼翼掀开贴身寝衣看了看——腰间白皙的肌肤上,两道红印子赫然闯入眼底。
苏云瑶暗骂了一句。
裴秉安这厮自小习武,身材高大,体魄强悍,手劲大得吓人。
行房时,他的胳膊像铁臂般把她结结实实箍在怀里,实力悬殊,她就像条摆在砧板上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好在这厮十分自律,绝不贪欲,一个月只有两回,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身上出了一层汗,寝衣也湿透了,苏云瑶下榻后,往嘴里塞了颗黑色药丸,重新去沐浴了一番。
回屋后,将自己平时记录琐事账目的札记拿出来,腹诽着写了几笔后,将札记放在妆台下的小抽屉里锁好,便爬到榻上疲乏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天色未明时,紫薇院又亮起了灯。
因是老夫人的寿辰,这一日有东宫与燕王府及诸侯府来贺,从清早开始,就有客人陆续上门。
苏云瑶坐在点卯的花厅中掌事,将来客送的寿礼逐一登记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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