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刘铁柱,虽说夫妻俩一块做生意,可平时刘铁柱在市场里不是看人下棋、就是和人打牌,没个正形。
接连几天,葛翠平都叫他留在家里照顾儿子,他也去不了市场了。
刘伟民那天晚上膝盖摔了个大淤青,还磨破了皮,隔天脓肿起来,膝盖弯着都吃力,只能直挺挺地放着。
胳膊也在骨科大夫门诊里正了骨,挂了绷带。
还有面上磨破的皮,葛翠平让刘铁柱在家给他捻芦荟汁擦涂,怕留下疤来。
刘铁柱伺候得心烦,恨不得葛翠平能早一天把事情搞定,自己也就不用窝在家里做娘们活了。
听葛翠平说要给苏麦麦说门亲事,他倒是很同意,只又叹气道:“我们做生意快三年,认识的人都在市场里,除了丁家算是有单位的,上哪去给她说那么好的亲事?”
刘伟民更是满脸怨言,她妈不同意娶苏麦麦,却要给苏麦麦介绍好人家,到底谁是她亲儿子?
还知道只有丁家算是有单位的,那不都是自己功劳?
葛翠平气得窝火,起先也没头绪,被父子两这一提醒,嘿,还真想起个人来!
他们的准亲家母罗梅,听说娘家小姨母有个小儿子,今年三十岁,叫林继东,正好前些时候刚离了婚,正在找老婆。
说来这林继东长得人高马大的还可以,工作在机械厂当后勤工,就偏偏有个嗜酒的毛病,一喝醉酒就打老婆,连续打跑了两个老婆。
若是把林继东介绍给苏麦,估计看外表她能看得上,至于婚后打人之类的,葛翠平到时候推说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躺在靠椅上听母亲这么安排的刘伟民,想到苏麦麦嫁得不如自己,受伤的憋屈感也就淡了些。
葛翠平越想越觉得方法可行,激动得临睡前还往脸上涂了层面油,想着第二天去国营商店里找罗梅问问。
*
苏麦麦住进了东方珊瑚宾馆,东方珊瑚宾馆算是伊坤数一数二的条件了。
葛翠平一开始可没如此大方,准备带她去另一家招待所入住,苏麦麦一看离市场挺近,就说正好可以过去帮翠平姨照顾生意。
葛翠平一听就又继续往前走了,再往前就剩下东方珊瑚宾馆了。
别的招待所一天三四块,这家普通单间就要六块,葛翠平咬着牙掏了钱。
宾馆一共三层楼,进门大厅里铺着八十年代那种绿边的碎点子石英石地板,红木漆的整洁前台,招待员也都穿着整齐的工作装。
苏麦麦的房间在二楼带窗子的,推开门是一张一米五的床,床单整洁白净,还有个床头柜、挂衣架、穿衣镜和书桌。
走廊两边的尽头则是男女分离的洗手间和洗澡间,墙壁贴着三角形的浅绿色瓷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据说三楼的每间房还有自带卫生间,不过那一般是领导或者公务人员出差时住的。
二楼这样的条件苏麦麦也算满意。
她洗漱了一番,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原身从老家出发时为了不被后妈怀疑,只带了个简单的挎包,里面塞上三套薄薄的夏装。
都是清一色的白衬衣搭配军绿或者黑蓝色裤子,其中一套还是短袖,并不适应北疆的天气穿着。
苏麦麦寻思着改天去商店里买几套应季的,她眼下有了五百多块钱,暂时还不用愁生计。
也许此时的一些大城市已经放开了政策,但在八零年代初的大多数城市,出门去哪都还是要介绍信的。
她的介绍信内容是到伊坤来结婚,离了伊坤市连坐车旅行都不方便。
身份,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她在床上补充了个觉,一看醒来竟已经夜里八点,便下楼去食堂里找吃的。
八点还不算晚,食堂里也有三三两两才从火车站过来住宿的旅客,各自在吃着饭。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