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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徵凝眸沉思,忽地站起身,眼睛闪闪发亮,“我知道有个人,应该能帮上忙。”
她顿了下,颊上现出一团激动的红晕,“你大概不识得他,这样,我这就写一封信,你带去给他。”
话刚说到这里,一位婆子推门进来,嗓音洪亮地说:“夫人怎么来这里了?快回去吧,等下老太太问起来,我没话答。”
柳乐见她有些年纪了,穿戴不凡,心想她必是上回谢音徵说过、也是刚才丫环口里提到的那位封嬷嬷,忙起身。
谢音徵的脸先是变得雪白,跟着一下子涨得通红,“我刚才回过老太太,说我坐得身上乏了,要出来走一走,她也没有不许我,嬷嬷不用这么着急来催。”
“那夫人来下人房间做什么?我陪夫人走走。”
婆子伸出手,作势去扶谢音徵。
“封嬷嬷!”
谢音徵喊了一句,咬住下嘴唇,“我这里有客人说话,你先出去罢。”
“今天不是会客日子,哪来的客人?怕是来求情的吧。”
封嬷嬷斜瞟了柳乐几眼,“真有冤屈自然敢往衙门去投状子,何必来家里说。
谁不知夫人心软,不论好歹且都答应下,人家拿住夫人的话,出门只说是老爷的令,搞不好,带累老爷一世的清名。”
柳乐便知刚才的话都被她偷听了去,可也看出这位嬷嬷在黄家地位非同一般,且也不敢拿出银子来买她,何况那一点碎银子,人家未必瞧得上,只得忍下气,笑言道:“嬷嬷别多心,我确实家里有点儿事,与你们夫人抱怨了几句,只是说说闲话的意思,出门后自然一字不敢乱提。
我本也不是要今日来的,碰巧走来这边,却忘了日子,就进来了。
如若黄大人见怪,还望嬷嬷替我周全,乞大人见谅。”
“我看你像是个爽直人,不是来跟我们夫人装绵羊。”
封嬷嬷脸上也推出笑,可是话语并没变得更客气,“自老爷坐上这个位子,上门讨情的太多了,我们老爷是直来直往的人,任什么富人贵人、当路权要,随你天大的分上,来求通融一概无用,老爷只秉公办事。
有些人倒好,主意便打到了我们夫人头上。
先前闹出了一两桩事,惹来好大的麻烦,这才防得森严了,不许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上门。
不可不防啊,多少双眼睛盯着老爷呢,你们一场闲话,要被有心人听见,又做了诬蔑老爷的口实,你是不晓得这里头的利害。”
“嬷嬷不要小题大做危言耸听,”
谢音徵面露愠色,“这位是我多年的好友了,想念不过,邀她来叙叙话,扯那些没相干的做什么?”
封嬷嬷哼笑一声:“别说长年累月的朋友,哪怕是从小一处长大了的亲戚,也是各家人管好各家事。
老爷那个亲亲的兄弟,在外头吃喝嫖赌地胡来,老爷允他上门么?不是照样和他断了关系?”
谢音徵浑身发抖,喊道:“这是我的朋友,如何与闲人无赖作比?”
柳乐不是头一回受言语之辱,以为早把心肠炼得刀枪不入了,此番还是气得面色发白,她不愿谢音徵为难,急忙说:“嬷嬷说得不错,咱们虽是无心之言,只怕那些小人听见了,难免要故意曲解,拿去做个骂人的把柄,还是少说为是。
天已不早,我该回去了。
今天见到谢姐姐,能诉诉心事,这心事便已消了一半,姐姐别再为我挂虑,自己也要多保重。”
最后一句,她是真心地说出来。
谢音徵点点头:“我送送你。”
说罢,出了屋子,带头向后门走去,柳乐跟上她,封嬷嬷也跟了出来,一路陪在旁边。
一面走着,谢音徵对柳乐说:“你放心回去吧,衙门一定能公正办事,我若干预,怕反而把事情弄坏了。”
快到门口时,柳乐停住脚,“谢姐姐请留步,不劳远送。”
她又向封嬷嬷笑一笑,刚转身,谢音徵突然跨前几步,靠近她,小声地、飞快地说:“我刚说的那个人是晋王爷。
我不能写信了,你自己去找他吧。
——别提我。”
然后,她扶门站定,笑道:“今日未能尽情交谈,实在对不住,妹妹空了一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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