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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藤蔓走进去,地上有一层积灰,能明显看出有扫动过的痕迹。
洞口处较为狭窄,内部却挺空旷,甚至还放了一套石头桌椅供人休憩。
符陟云走到桌前,骈指一抹,指尖仍然干干净净。
一束阳光从假山的缝隙中漏进来,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照得纤毫毕现。
“阿嚏!”
鼻子痒痒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赶紧从山洞中退了出去。
假山外,裴观已经不见踪影,只有韩照站在原地思索着什么。
见她出来,韩照主动搭话:“我们只是进去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动。”
“里面的灰尘这么大,桌椅却擦得这么干净,一天之内多半有人在此待过。”
符陟云拍了拍衣袖上不知从哪蹭到的灰。
韩照接道:“如果是普通学子,就算为了不弄脏衣服,只擦桌椅即可,何必打扫地面,却又不扫干净。”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多半是凶手在此待过,临走时又做贼心虚,清理了自己的脚印。
“我现在知道裴观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符陟云笑了笑,“证据近在眼前,袁迁却视而不见。
偏偏这还真算不上什么铁证,总不能拿来弹劾他玩忽职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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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清河县主干的!”
另一边,袁迁正对着大理正信誓旦旦:“案子才查了一天,颍川公主就迫不及待向咱们施压,不是心虚是什么?”
“可是大人,咱们没证据呀。”
大理正小心翼翼道。
“彻查清河县主昨日都经过什么地方,凶器一定还在学院内!”
又过了半日,终于有消息传来。
“袁大人,在凌波河下发现一把匕首!”
袁迁从金吾卫手中接过尚且滴水的匕首,仔细翻找,轻易就在手柄底部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徽记。
他摩挲着徽记上的凸起,对大理正笑道:“颍川公主府的徽记,这就是清河县主作案的铁证。”
“帮本官上一道折子,提请三司会审!”
建宁二十年五月十七,百川书院谋杀案提请三司会审,震惊朝野。
建宁帝登基后,一共也只进行过两次三司会审,涉案的两位皇子罪名都是谋逆作乱。
最终一位皇子废为庶人、终生圈禁,另一位更是被处斩,甚至牵连了皇子妃的家族。
没想到第三次,却是一位县主被指控谋杀。
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颍川公主就进宫为女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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