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蔺南星头顶冒烟,干干巴巴、甚至有些呆楞楞地道:“少,少爷……别说了……”
沐九如轻笑着出了口气,道:“好,不臊你了,乖。”
他抚了抚蔺南星肌腱分明,不停战栗的腿侧,趴低腰背,看向这人身下的那处旧伤。
——细长的两处横切烙印在对任何郎君来说,轻轻磕碰都会痛不欲生的地方。
刀口确实十分利落,收口也相对整齐。
伸手触碰上去,那里的皮肤因为成长的拉伸,并没有松松垮垮,反倒是贴合地拢在肉上,像是本来就什么都不曾有过一般。
沐九如轻声问道:“这里平日可会痛痒?我现在触碰上去,可有感知?”
蔺南星差点抑不住轻哼出声,清亮的音色都变得低哑又轻细了许多:“有,有感知的,会……痒,平日基本不会疼痛,已好透了。”
沐九如应了一声,基本不会痛就是偶尔也会痛。
但这般重的旧伤会有些痛痒都是常事,之后再调些活血止痛的药膏敷上,应当就能缓解不适。
刀口已看不出更多的问题来了,实际上关于阉宦的医案,大多应当都在太医院中存放着,而民间对此的记录,多在病患术后如何护理上着墨。
因此沐九如也未曾想到,切的是肾囊,却会叫人患上遗溺的病灶。
但人体本就玄妙无穷,医案上不乏有人伤了脚趾,却连带上半身失控乱动的例子,更别说阉了的那处,与小解用的物件本就距离接近,功能上也有些连带关系。
遗溺这病症说重不重,若是常人患有此病,大多是因为肾气不固或是脾虚气陷,才导致的膀胱失约,水道失制,吃些药物便能控制。
可阉宦患有此症,却是因由失了其他器官导致的症状,这就与寻常病因不太一样了。
蔺南星的遗溺听来并不严重,可日长月久,许是会造成其他的问题。
沐九如不太放心,又捏起宗筋仔细瞧看。
才一上手,沐九如又眨了眨眼睛……
竟然,有了一些微的变化……
沐九如又轻轻地碰了几下,可惜再没其他动静了,依然绵软。
蔺南星差点一跃而起,说出来的话都变了个调子,像是可怜,又像是在撒娇:“少爷,少爷,别……”
沐九如问道:“你这处还有感觉吗?”
蔺南星脸色本已十分红润,现在又猛得更加涨红,像是都能发起光来。
一对凤眸水汪汪、湿漉漉的,快被欺负哭了。
他此前从未有过这样奇怪的感受,分明小解时他也会拿着,可被沐九如随便一碰,就好像有火在烤一般,还和身上被碰到时的热不太一样……
他现在几乎克制不住,想要挪动两下……
蔺南星羞得脑袋快要冒烟,压根不敢看沐九如,也不敢看自己不堪的身体,他只好眼睛一闭,沉沉地点了下头。
沐九如怜爱地吻了吻他,蔺南星闷哼一声,脚趾绷紧了,大气也不敢出。
竟有些湿润也在此时沾在了沐九如的手里。
沐九如脸色一变,趁小相公还未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快速地用被褥擦去漏出的尿滴。
之前心头略带旖色的怜惜,也彻底变成了酸胀的疼痛。
只是这么一点点刺激,居然就让小相公遗溺了,也难怪蔺南星平日过分地喜洁,但凡睡醒便一定要沐浴。
蔺南星实在是受了太多的苦。
沐九如的眼底又生了些热意,他呼吸几下,将蔺南星的亵裤拿来,挂上这人伤痕累累的腿弯。
蔺南星连忙睁开眼睛,道:“我自己来。”
沐九如松开双手,不与小相公争抢这些活计,蔺南星一骨碌地穿上了亵裤,又飞速穿上里裤。
被沐九如碰过的地方至今还滚烫又麻痒,存在感极强,让他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几下。
蔺南星臊得要命,根本不敢看沐九如的脸。
他把主子放到在了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好,自个儿专心致志地看着窗框上的花纹,道:“……我去灭烛。”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