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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最是暑热难耐,方旭因身体不适已告假数日了,但府内却还是官员往来络绎不绝。
有办事的,也有借探病之机攀附的,方旭反觉比在政事堂当值还要劳累些。
探病者能不见便不见了,但此时还到府上请示、办事的却多半是不能不见的。
已交未时,烈日炎炎,这是花园中的一间小书房。
这书房临水而建,四面开窗,南边烈日正被柳荫遮住,屋内便少了一丝暑气。
桌上摆了一盆冰块,已化出半盆水来,却还是有遮不住的凉意四散开来。
方旭躺在东窗下一张春凳上,额头上敷着冰巾,脸颊微有些红润,似是热毒尚未散尽,身后一名使女正轻轻打扇。
崔言坐在春凳旁木杌子上,手中捧着几份文书,正款款而言。
方旭静静听崔言说完,睁开微合的双眼道:“默之,淡墨公与子衡、重楼处置这些事是极妥当的,此次北疆战事,官兵饷银与阵亡将士抚恤要花掉许多钱,这钱是不能省的。
如今朝廷库中银钱虽紧些,却不能在这上面省钱。
将士们在前线流血拼命,若我们连这些买命钱也要克扣,岂不令天下人寒了心。
宁肯我们后方的文官勒掯些,也要将钱粮尽数发给将士们,不能教人白白流血送命不是?”
崔言默默听着,不时点头。
方旭又道:“默之,你与淡墨公说,不必事事来禀我,他尽可自拿主意的。
都是为朝廷办事,我岂有信不过他的。
我既告假,他便是主政,若事事禀我反而误事。
再者你们几位中书舍人,每日来回奔波,也甚是辛苦。
你禀与淡墨公,免了这层罢,待过几日我身子痊可了,便可上值视事,那时一并禀与我,也是一样的。”
崔言道:“淡墨相公曾对我等言道:青篱相公虽是因病告假,却毕竟身为朝廷首相,朝中事无大小,俱该禀与青篱相公知晓。
只是怕扰了青篱相公静养,这才没有事事请示,只将政事堂众人决断禀报青篱相公。
青篱相公若有异议,我等自当更改。
若只因青篱相公在家休养,我等便擅专政事,便是无视朝廷纲纪,罔顾祖宗成法,我等不敢行此悖逆之事。”
方旭无奈苦笑道:“也罢,便随淡墨公罢。”
崔言也无多话,禀完事便即告辞,方旭命人送了出去,随即摒退了使女,又遣管家去请几位候着的客人至此处叙谈。
过不多时,管家引着一行人鱼贯进了书房。
当先一人乃是太子詹事朱休,身后是熊飞军天权卫都统制使汪度、天璇卫都统制使周魁、梁都推官徐恒,后面两人却是兵部左侍郎吕进,梁州府太守段铸。
方旭命管家遣走其他等候的官员,只说方相公午睡,要他们申时后再来。
待管家去后,方旭便翻身坐起,扯掉头上冰巾,已没有了适才精神不振的模样。
众人俱已落座,朱休笑道:“方相公生的好病,只怕生的是心忧天下之病罢。”
方旭叹道:“我是生的忧惧耳目之病。
若不生此病,哪得时机与诸位有此一聚。”
朱休道:“纵是他耳聪目明,探得我等在此相聚又如何?疑心之病他素来是有的,疑心我等也非今日一日,待到他拿到我等罪证,我等已反客为主了。
倒要教他无可奈何。”
方旭道:“明德慎言。
大事一日未成,我等当谨慎行事。
若因你我轻忽坏了大事,岂不负了太子重托。”
又沉声对众人道:“诸位,今日与诸位相聚于此,便是为商议起事之事。
北疆兵败,天下子民已与当今离心离德,我等正可乘此时机起事。
事成,则天下人心必归太子。
今日我等便要商定起事之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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