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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两人眼里都噙着微微的潮气。
祝栖迟回味着柠檬糖的甘甜,和他脸颊后侧残存的须后水的薄荷清苦。
深呼吸时,各种好闻的味儿便合而为一。
还有洗发液的味道。
祝栖迟抚摸他后脑半干不湿的发,身上的大型犬随着她的抚弄越来越缠人。
青年披着前襟大敞的衬衫,腿缠上她被镣铐拴住的脚,将脸贴着她的脸,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小变态,”
她的指尖轻触他的喉结,顺着肌肤一路向下滑,按进两道锁骨聚起的小小凹陷,“疯狗……小狗,我的小狗。”
“汪汪。”
他低哑地吠着,一条长腿压在床边,手指插进她松散铺开的长发里,像探进一捧深浓的黑暗一样将脸埋了进去。
祝栖迟拨开两枚睡衣扣子,坦露胸口大片洁白的肌肤,牵着他的手托住一边胸乳:“乖狗狗。”
他触碰她,握紧她另一只手,面上微微窘困,但掩饰得很好。
长着狼牙的宠物狗低下头,贴着主人的颈窝,气息缱绻缠绵地裹着她的耳朵:“汪汪。”
引诱人这方面,青年简直得心应手,此刻更做得令人叹为观止,反正这尝试性点燃的欲火一股脑烧着了她:“……乖狗狗,坐过来。”
“嗯?”
他的嗓音已经开始发沙了,饱浸水气的喑哑。
祝栖迟撑着他的重量支起上半身,手指沿着他侧腰清瘦的曲线点按下去,落到背后的腰窝,捻了片刻,一点点抽出西裤皮带,先让他脱掉裤子。
青年顺从地按照她的指示行动。
冰凉的皮带扣贴向小腹,激得他缩了一下,被一只手强硬地向前推,直到那根翘起的东西抵在她身上。
他被她盯得越发窘迫,胸膛稍显急促地起伏着。
暖黄的灯光照着因消瘦而分外深刻的人鱼线,照着散乱分布于皮肤的青紫瘀斑。
祝栖迟用手轻抚创伤的余迹,将硬挺在身前的阴茎爱抚得越发膨胀,像要驱散一个恼人的噩梦。
“张开腿。”
她一边顺着他的腿根轻掐,一边命令他。
颜西柳顺从无比地撑高臀部,将自己往前送去。
手指往下一探,就摸到正缓缓往下淌的淫水,稍稍分离,便牵扯出两条透亮的银丝。
她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着湿软透红的入口,最多只插入一个指节,画着圆在那圈红肉周围揉搓打转。
“唔……”
他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捏得指节泛白,掌骨弓起,喘息声微微破碎,“……已经扩张过了。”
“我知道啊,”
祝栖迟调笑着说,“但这和我想怎么做有关系吗?”
他垂下眼,心知今晚是不会多么好受了,于是从浓密修长的睫毛下凝视她,投去柔软而湿润的凝望,乞怜地徘徊游走。
她默默笑了一下,装作看不见,抽出手指,亲吻他的胸部。
小巧深粉的乳粒软软的,被长时间调教过,所以比寻常人要肿大一圈,在刺激下很快发红,生艳得像熟过头的醋栗。
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食他奶尖周围的乳晕,又叼住扯起一点,嘴唇吮奶一样使劲往内裹,再放开,慢慢舔舐那圈血红的牙印。
温热湿软的舌缓缓往下,蹭过一道小指长短、微微凸起的褐色疤痕,像又找到了一处可以吸食人乳的出口,来回磨着他。
前胸被微弱但确实存在的痛感不断刺激,他从嗓子里挤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用胯部和充血勃大的阴茎磨蹭她的大腿,像条发情的蛇一样沉溺在欲望中:“进来,主人快点进来好不好?”
许是确定猎物无法逃跑,颜西柳对她的称呼不再那么谦卑客气,某些时候,充满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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