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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腾龙一听,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用力一甩,将嘴里正叼着的烟猛地吐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踩灭,大声说道:“等着啊,我接个电话。”
旁边几个朋友正玩得入迷,见他要走,纷纷出声阻拦:“哎,可不能因为一个电话就溜了啊,大家可都等着你继续呢。”
罗腾龙一边起身往门口走,一边说道:“正事,打电话的是大周哥,这可不能耽搁。”
听到“大周哥”
这三个字,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他们皆是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自然明白“大周哥”
在圈子里的分量和影响力。
这几人之所以能够时常聚在一起打牌玩乐,背后靠的正是周海英这个干部子弟中的老大哥撑腰。
于是,众人便都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罗腾龙去接电话。
罗腾龙一路小跑来到电话机旁,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拿起电话,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周哥,我在迎宾楼和几个兄弟正打牌。”
周海英抬起眼皮,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电子表,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三点半。
这个时候,迎宾楼底的午餐早已结束,而晚餐尚未开始准备,正是一天中相对清闲的空档时候。
周海英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在和谁打牌啊?”
“能和谁呀,还不是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那几个铁哥们嘛。”
周海英虽是大院子弟出身,但他本人向来不好赌博,甚至对赌博这种行为颇为厌恶。
平日里,他反倒对古玩字画情有独钟,倒也并非附庸风雅,他家确实收藏了不少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
周海英说道:“是这样,刚刚我和工业开发区的胡晓云谈了谈,冬青的价格已经谈好了,二十五元一株,总金额二十五万。”
罗腾龙听到这个金额,犹如听到了一声惊雷,手中的电话差点没拿稳滑落下去。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赶忙问道:“大周哥,您说什么?二十五块钱一株?二十五万?她就没砍价吗?这个价格,咱们之前可是随口报的呀,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价格。”
随后,他像是生怕被别人听到一般,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周哥,您还不知道吗?真实的价格,撑死了也就两三块钱一颗呀,就算加上运费、栽种以及人工的费用,算下来最多也就三五块钱,怎么他们就没砍价呢?”
“哎,哪有做买卖不砍价的道理,砍价归砍价,但她砍她的,我们心里有自己的定价。
这次这个事情要得很急,讲究的是时间和效率,一个月之内,必须保证把这一万株冬青从外地运过来,你这边没有问题吧?”
“大周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就是交通局那帮稽征队的也不敢这样抢钱啊,傻子才不上心去办这个事呢。
您放心,只要钱款一到账,我保证马不停蹄地去办。”
“具体的,你和商恒华一起去和工业开发区对接。
事情我已经帮你促成了九成,要是你还办不好,那我可就真没办法帮你了呀。
不过你得注意啊,这个工业开发区的廖自文,是邓牧为那条线上的人,这个价格最终还得过他那一关。
我和他不是很熟,要是有必要的话,你让姐夫给他打个招呼,务必把这事办妥。”
罗腾龙赶忙点头哈腰,虽在电话这头,态度却无比恭敬:“大周哥,您就一百个放心吧,断我财路,就是杀我父母,我也得把这事办好。
廖自文,不就是个工业开发区的书记嘛,能有多大能耐?放心,姐夫肯定能搞定他。”
挂断电话后,罗腾龙满脸得意,十分阔气地从兜里摸出那精致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
一旁的服务员见状,立刻心领神会,马上划燃火柴,小心翼翼地为罗腾龙点上烟。
罗腾龙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然后十分阔气地将烟盒重重地拍在吧台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女服务员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轻佻,说道:“懂事。”
服务员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嫣然一笑,面色含羞地说道:“罗总,让人看见了。”
罗腾龙又抽了一口烟,将烟用力吹在女服务员脸上,满不在乎地说道:“看见又能怎么样?看见又能怎么样?晚上给我加班啊。”
罗腾龙则一边抽着烟,一边迈着豪横的步伐上了楼,一边上楼一边道:这个社会,就是靠关系挣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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