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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都有点愕然了,眼睫颤了几颤,盯着他:“我又不是纸做的。”
段京淮漫不经心地勾着唇角:“不是疼?”
他小声说,视线略微错开:“不疼了……”
时屿就这么乖巧的躺在他的身下,冰骨玉肌,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攥着他衬衫的衣料,眼睫掀着。
段京淮眸光愈深,吐息都有些不稳。
他又压低了一些,手臂撑在他脸侧,腿弯向前,整个人离他的距离更近了,有炽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覆下来。
时屿的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段京淮喉结滚了滚,稍侧过脑袋——
忽的,总裁套房的门被敲响,打破了一室旖旎的气氛。
段京淮:“……”
他怎么觉得这种情节总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呢。
在乎
但段京淮身子没动,仍旧想要吻上去,可唇刚触碰到时屿的唇瓣,时屿就撑着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下。
“时总——”
门外响起davis低沉的声音。
时屿觑了段京淮一眼,把人推开,有些慌乱地从沙发下将他的西装裤找来穿上。
他垂下眸理了理衣扣和腕表,好在身上的衬衫还是干净整洁的。
段京淮隐忍而克制地呼出一口气,腮边肌肉隐隐用力,一脸不爽地靠在沙发里。
时屿脸仍旧泛着烫意,他扣上皮带,抬腿踢了他一下:“你去开门。”
段京淮咬着腮,漫不经心地抓了把湿漉的发梢,视线盯着门口停顿片刻,忽然将时屿搂过来,在他慌乱错愕的神色中,吻了下他的额头。
稍纵即逝的吻,像火苗般擦过肌肤。
时屿愣了愣,出神的看着眼前男人站起身。
……
什么啊。
动不动就撩他一下。
白炽灯下,那荧光般剔透的耳垂像煮熟的虾仁般,可口诱人。
段京淮肩宽腰窄,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过分颀长和伟岸的身材气势颇足。
微眯的眸寒冷刺骨,藏着蠢蠢欲动的野性。
他拉开套间的房门,睫低垂着,姿态满是傲慢地睥睨着眼前斯文的男人,鄙夷不屑。
davis看到他,神色先是一愣,然后唇角又微微牵开。
他笑了下,吐出一口好听流利的英文:“时总呢?”
段京淮低嗤了声,人倚在门口,没有放行的意思:“什么事?”
davis舔了下唇角,笑得狡黠:“我是来跟时总道歉的。”
他说着,懒洋洋地将手上的东西拎起来,勾着唇:“这是时总刚才落在我房间里的,我想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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