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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不见,这小美人跟他的印象中似乎不大一样了。
头一回见到她,是在城南95号的走廊上,顾家老叔多喝了几斤猫尿,醉醺醺的拽着她不让走,还动手动脚的,也不看看自己那把年纪还行不行。
他看不过眼,就顺手解了个围。
印象里,这美人美则美矣,就是有点内向木讷。
跟她调情,她也是木木呆呆的接不上话,淡如白水,总归缺了点趣味。
眼前的美人抱着一束粉色的花,白皙精致的小脸娇媚又生动,俏生生的斜睨着他,灵动中透着点狡黠,比她怀里的鲜花还鲜活。
司景齐一时看得呆了,差点连她的话都没听清,半晌才反应过来,脸皱了一下,“别提这个。”
换做是从前,堂堂司少不让提的话题,姬桃肯定乖乖闭嘴,免得得罪了他,惹出麻烦。
姬桃用余光瞟了眼守在几步开外的丁叔,一脸天真,“为什么呀?司少要结婚了,是喜事啊。”
司景齐玩心这么重的花花大少,对结婚这事本来就不热衷。
又是家族联姻,对方是个跟他一样爱玩的货,两人从前就看不对眼,婚后肯定还是各玩各的。
“结不结婚都一样。”
司景齐想起自己那个性格彪悍的未婚妻就头大如斗,甚至连在货轮上的生活都变得眉清目秀了起来。
他素来怜香惜玉,不想对美人发作,扬手直接将手里的盒子抛了过去,“送你的,拿好。”
姬桃本来是不想接的,可不接的话这盒子就要砸到后面的花了。
只是接到手的瞬间,她又抬手抛了回去,“我不要。”
听听这话,“结不结婚都一样”
——跟某个屑男人说的他要结婚了但与她无关,简直如出一辙呢。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盒子掉进敞篷车的座椅里,盒盖在冲击下打开,一条闪亮的铂金项链掉了出来。
司景齐的脸色沉了沉。
这小妮子确实跟之前大不一样了。
姬桃原本是要把实情告诉他的,可看这大少跟屑男人同款理直气壮的样子,还好意思给她摆黑脸,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
还记得那天生日会上,他看见司绍廷,就像老鼠看见了猫似的怂样。
她还就不告诉他了——等他自己发现吧!
然后惶惶恐恐慌神害怕……
哈,想想就大快人心!
姬桃蓦地嫣然一笑,脆生生的嗓音一字一句,“结了婚还在外面玩的男人,最、差、劲、了。”
撂完话,她潇洒的转身,裙摆飘飘潇洒退场。
“哎!
美女,你手里的花还没付钱……”
花店老板追了出来。
“……”
潇洒退场瞬间垮台。
姬桃退回去,扫码付了钱,假装没听见司景齐发出的那一声噗的笑声。
然后若无其事的再次潇洒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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