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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太迷你了,向边庭感觉自己坐在后座腿估计都伸不开,他说:“我带你吧,你坐
后面给我指路。”
宁远摇头,已经跨坐在车上,也不看向边庭,脚踩着地等他上车。
向边庭最终还是坐了上去,一手抱着书包,一手扶着车座跟宁远一起上路了。
他坐在后座看着宁远被吹起的衣领,被风吹得眯起了眼睛。
如果不去刻意观察,他看起来就是个快乐又安逸的普通人。
宁远带向边庭去了他平时常去的那个足球场,这个季节踢足球的人本来就少,更别说这个点,足球场几乎没什么人。
虽说足球是集体运动,但一个人玩也能玩得起来,两个人更不用说,肯定比自己一个人踢有意思。
宁远踢起球来整个人状态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感觉浑身充满了生命力,眼睛都在放光。
他身材看起来清瘦,结果体力特别好,不会累一样,踢了挺久向边庭都有点喘了,他还是很亢奋的状态。
向边庭原地坐下想歇会儿,宁远踢着球小跑到他身边,一脚把球踩在他脚下。
向边庭打开书包拿了瓶水出来,递给宁远一瓶,宁远没接。
“不渴啊。”
向边庭打开瓶子灌了一大口,舒了口气说:“容我歇会儿。”
踢了几圈身上都热了,脖子上也出汗了,向边庭拽了一下衣领,把外套拉链拉下来想散散热,刚拉到半截,宁远忽然蹲下来又把他拉链拉上去了,“噌”
的一下直接拉到顶,非常迅速。
向边庭愣了愣。
宁远起身眼睛看向别处,说:“病。”
向边庭好像能理解他的意思。
这是怕他着凉不让他脱衣服?
从他刚才那个拉拉链利落又带着点强势的动作,向边庭仿佛看到了贺宣的影子。
今天林羽赫约了贺宣纹身,按理说要是没向边庭这层关系,他这个图本该排到年后,贺宣的预约太满了,他能在年前约上,心里已经美得不行了。
贺宣上午接待了林羽赫,他这个对贺宣来说算小图,就是调色要费点时间,一上午就能弄完。
难得有次他过来不是跟向边庭一起,程妤还笑着打趣他:“光你一个人过来我都有点不习惯。”
其实贺宣也有点不习惯,以往林羽赫每次来身后总会晃过向边庭的身影,今天没有。
向边庭跟宁远踢球到八点,中间歇了三次,八点时分宁远的小天才手表准时响起了闹铃声,这是他妈给他设的,他有时候踢嗨了会无视,不过多数情况下还是挺听话的,到点了就不踢了。
向边庭踢了一身汗,浑身的骨头都松了,早上踢踢球也挺好,跟晨练差不多。
两个人一起往停着小毛驴的方向走,向边庭转头问宁远:“现在去哪儿啊?回家了?”
宁远点了点头,要是半小时没到家,他妈电话就该打来了。
向边庭不放心他一个人,想陪他到家再撤退。
“带着我吧,送你到家我再走。”
向边庭说。
宁远脚步顿了一下。
“行不行?我陪你一起回
去。”
向边庭怕他不理解,又解释了一下。
过了几秒宁远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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