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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二叔,你去吃吧。”
陈藩不想和丁芳独处,更不愿意现在离开贺春景。
“听话。
而且你看,这病房里什么都没有,春景这个情况,住院天、一个礼拜都是可能的。
你下去好好吃顿饭,再和你二婶买点吃的喝的、牙刷毛巾之类的上来。”
陈玉辉朝他们摆摆手,又叮嘱丁芳,“你要是走得开,就带孩子歇一歇。”
丁芳点头应下,扯了两把不情不愿的陈藩。
陈藩环视一周,病房里确实空空荡荡,除却床头的水壶和纸抽之外什么都没有,总不能叫贺春景一醒了就吃餐巾纸吧!
他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丁芳往外走。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坐在床边的陈玉辉,和仍陷在昏睡里的贺春景。
陈玉辉看看表,往后数了两分钟。
两分钟过后,陈藩他们并未回来,看来确实是按照他所说的下楼去了。
他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上,又半遮上了病房的窗帘。
做好这一切,他回到床边,轻声唤了几声贺春景的名字。
见贺春景对此毫无反应,他伸手掀开了贺春景的被子,细细地观赏了一番眼前病骨支离的少年。
贺春景柔软的发丝散在枕头上,因着高烧未退,双颊揉了胭脂似的酡红。
陈玉辉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摩挲他发烫的脸,而后手往下滑,抚上了颈侧的几道轻浅划痕。
再往下,就是那具形销骨立的肉身。
贺春景伤在后背,做处置时打了包扎,纱布绕前胸缠了几道。
陈玉辉拨开覆在他前胸上的白色纱布,手掌难以自持地覆了上去,感受到破皮发烫的乳、尖硬硬抵在他的手掌心。
他闭了闭眼睛,强忍住了俯身去吮的欲望,轻叹了一声,向下继续轻抚。
热汗涔涔沁在额角上,陈玉辉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捉着贺春景放在身侧的,绵软无力的手,把这只汗涔涔的细长手掌拢在自己手心,将其当成是一种行乐的器具。
贺春景意识全无,自然不配合他,手掌数次滑脱出去。
见状,陈玉辉干脆一手抒泄自己,另一手掂着他的手掌放在唇边细密亲吻。
男人额头上渗出薄汗,神情狂乱迷醉,时而捉着贺春景的手掌亲吻,时而携他的手自渎。
他忘情地揉弄着贺春景腰侧的伤口,看那刚结了薄痂的划痕重新裂开,渗出的血液被指尖抹出一道薄而锐利的艳红印子,像一道利箭狠狠钉在他的心里。
永生的神中数他最美。
他使全身酥麻。
他让所有神和人的思谋才智,尽失在心怀深处。
陈玉辉深喟,将脸庞深深埋进贺春景沾了污浊汁液的手心里,又落了一个吻进去。
他脸上再看不到一星半点初见时为人师表的端庄持重、随和儒雅,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情、欲和令人心惊的痴缠之态。
他久久望着贺春景,直到窗外乍起的一阵蝉鸣将他从幻梦中惊醒过来。
陈玉辉闭上眼舒了口气,重新替贺春景盖上被子,只余脏污的那只手露在外面。
他一丝一缕将自己的表情神态收拾好,起身把衣裤也都整理了,而后掏出随身携带着的那方灰白格子的手帕,将自己留在贺春景手里的白痕擦得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说】苍天呐,不要再冻我了,裤子都没脱tut愧疚中的再相见陈藩拎着两大袋日用品回到病房时,正看到陈玉辉在病房洗手间里清洗着什么。
“二叔,”
陈藩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洗什么呢?”
“我看他体温又烧上来了,给他擦擦身子降温。”
陈玉辉弯腰在水龙头下拧干手帕,抖了抖,转头朝他笑了一下,再用没沾水的手腕推了一下眼镜:“怎么去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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