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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
下方吐币口一阵脆响,挤掉的几枚硬币被吐出来,陈藩如法炮制几次,在几台机器之间收获颇丰。
“你玩会儿?”
陈藩转头看向贺春景。
贺春景没想到约莫四十分钟之前,他还站在大街上抬头仰望不知道电玩城是个什么东西,四十分钟之后,他就捏着天上掉下来的钢镚儿坐在游戏机前操练上了。
但他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满屏幕的英文绕得晕晕乎乎,机器里一惊一乍的音效搞得也跟着一惊一乍。
他走到推币机前头,把硬币往勤勤恳恳有如黄金矿工一般正在开采的陈藩手里一塞,示意自己不想玩了,并且被音乐震得有点想吐。
陈藩身上挂着一串新抓上来的娃娃,点点头,把玩剩下的游戏币统统丢给了那群初中生。
在街转角的河滨公园里吹了十五分钟的风,贺春景才算是把那股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他抱着新买的小饭盒,坐在河堤长椅上舒了一口气。
水面上习习的风,吹掉一身暑气带来的粘腻汗意。
远远望着对面一溜打易拉罐、套圈、拉绳抽奖的小摊子,贺春景拍了拍身边展开双臂瘫坐在长椅上的陈藩。
“怎么了?”
陈藩一抬头,身上穿绳挂着的十来个毛绒娃娃一起晃荡。
贺春景觉得好笑,遥指了一下套圈的摊子:“要不要把娃娃给套圈的大爷?”
陈藩也确实没想挂着这一群猪马牛羊回家,毛肠已经过了爱作祸的年纪,对于新玩具基本都爱答不理,带回家去也没用。
他嗯了一声,撑着膝盖站起来,又回身拉了贺春景一把。
两人朝着套圈摊子蹭过去。
经营套圈摊子的那位大爷,眼见着陈藩挂着一身峥嵘勋章走过来,警惕地捏紧了手里的一摞塑料圈,连招呼都不想打,生怕对方对着自己摊子一时兴起,大肆杀伐一场。
“大爷。”
陈藩离老远十分自来熟地打了声招呼。
天不遂大爷愿,光辉的战士还是来到了自家摊子面前,大爷面上隐隐露出痛惜之色,心中不禁盘算会被掳走多少水枪跳绳存钱罐。
但当陈藩禀明来意,澄清自己不但不拿群【黑色的字】众一针一线,还要给人【越看越红】民送上温暖——想来大爷也是个性情中人,激动得大手一挥,拿了十个圈任他们套着玩,做为回报。
“你套吧,”
陈藩把塑料圈递给贺春景,“我就不发挥了。”
贺春景点点头,他已经深知陈藩是个玩游戏的个中好手,要是再套走十个八个战利品,还不得给大爷气得血压升高。
遂自己接过塑料圈,走到粉笔画出的白线后头去了。
他站在白线后面,拿起一个圈比量了一下,瞄准了近处的一个小猪扑满。
他很早很早以前玩过一次这样的游戏,但那已经是太小时候的事情,小到他的爸妈还在,他还能骑在父亲的脖子上逛公园。
他爸给他套了个一上发条就能满地蹦跶的铁皮青蛙,他很喜欢。
一圈套出,未中。
接连再出三圈,换了相邻的两个物品做目标,也是未中。
贺春景面露尴尬,瞧了瞧站在对面的大爷和陈藩,陈藩明显是憋着笑,怕笑出声来让他恼羞成怒。
“你笑什么!”
贺春景还是怒了。
陈藩向前两步,走到贺春景初次瞄准的小猪扑满旁边蹲下:“来,你别总换目标,心乱了就更不套不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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