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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克兹又笑了一下,捞起他受伤的尾巴,脱离了水后,那些玫瑰色的鳞片渐渐褪去,鱼尾形态的骨骼也在几分钟之内分裂变形,重新蜕变成了一双纤细雪白的长腿,即使是亲眼见证过这样的变化过程无数遍,弗克兹也仍然会为这个世上唯一的奇迹而惊叹——而且,这个奇迹还是他当初孤注一掷创造出来的。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探向少年鲜血淋漓的小腿处,少年立刻疼得浑身一缩,被他按住了脚踝。
“别动,我会给你上麻药的,不疼。”
弗克兹温柔地哄着,按住了他小腿的伤处——那是一个弹洞——很显然,他亲爱的老师又吩咐艾涅卡去干了什么秘密的脏活,弄死了帝国议会里某个与他作对的家伙,又或者窃取了什么于他有利的情报……他把他的小天使送上尼厄公爵的床还嫌不够物尽其用,还要把他当杀手使唤。
镜片后烟灰的狐狸眼闪着些许寒意,他攥紧少年雪白的脚踝,将一枚子弹干净利落地取了出来。
“当啷”
,染血的子弹掉落在金属盘里,少年疼得咬紧嘴唇。
弗克兹立刻给他止血包扎——与真正的天然人鱼不同,艾涅卡的自我修复力只比人类强上一点,而且每次受伤后都会比前一次更差更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失去这种被后天强行加诸在他身上的能力。
那时,或许就是他……“别咬自己啊……”
弗克兹再次捏住少年的下巴,把拇指抵在他唇间,抵开他细白的贝齿,少年便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咬得狠劲,弗克兹疼极了,却也爽极了,他低下头吻住了少年的唇,将他提起来整个搂到了怀里。
少年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被他按倒在手术台上。
头发上的皮筋被少年抓扯掉了,他青亚麻色的发丝散落下来,眼镜也歪了。
他索性摘下眼镜扔到一边,从医学院里的弗克兹博士摇身一变成了个斯文败类,就这么按着这受伤的少年深吻了好一会,直到嘴唇被咬出血,才意犹未尽的挪开。
“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有?”
盯着身下嘴唇被他吻得殷红如血的漂亮少年,他微微喘息着,坏笑着。
“你的吻技……还是跟以前一样烂。”
艾涅卡擦了擦嘴唇,面无表情,眼神却挑衅而讥讽,“甚至还比不上尼厄……唔!”
“那床上功夫呢?”
弗克兹盯着他问,眼神有些危险。
艾涅卡的眼神依然挑衅——尽管弗克兹并不知道,尼厄那个家伙虽然保持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的容貌,身体某个部位却已经提前衰败,尽管他尝试过几次,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的占有他……他至始至终都只被弗克兹拥有过。
可他又何必说出来?反正在这家伙的心目中,他脏污不堪,只是个随意使用的泄欲工具。
这只狐狸又怎么会知道,他这么,这么喜欢他。
不能说……说出来,就输了。
他讥诮地笑着,一字一句地说:“也比他差多……”
弗克兹扣着他细软的后颈,封住了他后面的话,另一手扯开了自己的医生制服扣子,将领带抽出来缠住了少年的双手。
“放开!
弗克兹你这个衣冠禽兽!
!
呜……”
隔离室内发出一阵混乱的撕扯声,然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最后只剩下了少年混杂着怒骂的喘息与呜咽。
听见隐隐约约的奇怪动静,刚走进走廊的梅杜沙不由脚步一顿,看向了身旁刚经过的隔离室的门。
“怎么了,梅杜沙大尉?”
负责接引他回医学院内的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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