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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岩俯下身,还让他眼里都是自己,“施予颂。”
施予颂愣了愣,大脑迟钝。
施岩掐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这才一字一句地说,“你今天犯的错不可饶恕,我不会原谅。”
施予颂的理智早就被烫没了,只是似懂非懂地看着人,而施岩似乎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继而含住施予颂的唇。
“还想不想我?”
他问被牵着鼻子走的施予颂,尽管意识模糊,施予颂却宛若常人,给出肯定的回答。
于是,二楼的书房里,光滑的玻璃上,修长的五指徒劳地抓挠着上下,弯出的弧度恰好能嵌入最深处。
一场大雨过后,月亮从厚密的云层钻出来,皎洁的月光透窗洒在地板凌乱的衣物上,赤着的脚亦步亦趋移到墙上,对着曾经不小心被施予颂打开的暗格。
施岩蓦地回神,挣扎着要走,施予颂一个狠力劝阻了他,“哥,你在怕什么?”
频率过于密集,施岩说不出话,但曾经的一幕幕快速闪现在脑海——挥动的长鞭、阴鸷的眼神、嘈杂的人声……
无一不充斥在他耳边,不管他怎么保持理智,都听不到门外小施予颂的哀求声,因为听不到,所以很怕他已经被迫卷入其中。
他不愿意按着施潭江的意愿,这时施潭江就会哄着说,“你是个好哥哥,换了别人,都把小颂丢下甩手就走了。”
他总是拐着弯拿施予颂来要挟,让自己识时务,让自己听话着被雕刻成听话的黑桃花。
而他知道听话确实最好的选择,能暂缓小施予颂陷入危险,但也知不是长久之计。
施潭江在不停地学习很新的东西,那些东西没有尽头,只有更加阴暗、更加惨绝人寰。
而在做那些时,他总会把目光对准施予颂,他误以为施予颂不是他的亲生孩子,直到死前一秒,施岩才告诉他真相,所以施潭江死时的表情是惊恐的。
眼前的暗格还是那么熟悉。
上面的每一个条痕,都能勾起那些让人不虞的过往,总是心惊胆战地看着门口,生怕门开了,小施予颂会被拖进来。
条痕完成的那天,施潭江满意地扔下道具,而施予颂恰好初三毕业,他们即将去毕业旅行。
·
“施岩,我喜欢你。”
颤抖的字节清晰落入耳中,挥散过往种种。
施岩摁动按钮,暗格再一次现出来,在银色月光下,那些斑驳的痕迹还是那么显眼。
施予颂怔忪,施岩扭过头要求抱着来。
施予颂总是有求必应,汗水淋漓后极高的体温降了不少,力求每一次都让眼前人灵魂出走。
他平静深情地看着施岩,力道却不减半分。
施岩攀着他的肩膀扬起,又吻着他不顾一切地下坠,凿进不可思议的隐秘。
施予颂经受不住,把人抵在墙上严丝密合地索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架上的一本书因为晃动移位,掉到地上砸出声响,跪入也才得以成为收尾。
水声哗啦了好久才清理干净。
躺在床上,施予颂摸着施岩的眉宇:“哥,我好像没那么怕雷声了。”
施岩握住他的手攥在掌心,以前肉乎乎的,现在修长有力,还真的长大了很多。
他闭上眼,“那就好。”
施予颂看了几秒,然后上前搂住人,“哥,今天真的对不起。”
施岩眸色暗下去,好像知道了什么。
以施予颂的性子,就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一定不会跟左燚做点什么,除非他愿意。
可如果说他是为了弥补左燚,纯粹的一物换一物,也不现实,他有目的,而那目的,在于自己……
施岩没敢再往下想。
施予颂并不知道施岩的小心思,只是时不时吻他的额头,脑海里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有没有伤到施岩是他最在意的。
他毫无经验,生怕施岩倍受折磨,好在左燚心甘情愿成为了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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