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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秦大夫的嘱咐,徐安没有洗澡,托客栈伙计打来一桶热水。
想了想,又问他买了一套寝衣,简单擦洗后换上干爽的里衣,徐安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刚要睡着,敲门声响起。
没有遮挡,徐安只好穿上那件藕粉色马甲,抱着枕头过去开门。
门外是高伟,他抱着被子和枕头。
徐安不悦地看着他。
高伟尴尬地笑笑,“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睡,所以我就抱着被子过来了,我们一人睡一个被窝总行了吧。”
“呵呵~不行!”
徐安严词拒绝。
“可是你……”
“我已经好了,不用你担心!”
他还要再说什么,徐安把门关上,“说了我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你不要来烦我了,再吵天都亮了!”
“那好吧,你有事千万要叫我,我就住你隔壁。”
高伟站在门口许久,才悻悻地打开隔壁房门进屋。
“可算是走了,真不明白这小子,简直太黏糊了。”
徐安躺回床上,舒服地打了个滚,掖了掖被子准备继续睡。
原以为针灸退了烧就可以了,没想到那秦大夫还是给自己开了药,徐安正想着明天去哪里买点白糖回来搭配药喝,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准确来说,不是睡着了,而是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行驶的马车里,马蹄声声入耳,依据马车的颠簸程度,行驶速度很快。
“我勒个!”
这什么情况,徐安一脸懵逼。
她瞬间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是赶紧起身,扒开车帘子往外看。
马车正经过一片树林,窗外绿树成荫,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在马车上,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徐安脑子一片混乱,她在马车里胡乱摸索,摸到自己的藕粉色裙装,还有随身携带的小挎包,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银子和银票都还在。
“不是劫财,难道是劫色?可是看电视剧里不都是捆了手脚的吗?难道是歹徒忘记了?”
徐安心脏狂跳,开始打量马车内部情况。
这马车后面没有门,只有两扇小窗,前边用厚重的帘子挡着,徐安听见前面时不时传来驾车声,还有鞭子抽打在车辕上的声音。
没有趁手的武器,徐安挎包扎紧,里面有大概一斤重的银子,试着抡了抡,手感还不错,敲在头上应该会很痛。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车帘,探头出去看,发现驾车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背影有点熟悉。
徐安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这人似乎是昨晚客栈遇到的那个,当时他还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来着。
屏气凝神,徐安见他专心驾车,没有回头看,悄悄举高了挎包,重重往那人后脑勺砸去。
不想却砸了个空,他虽然没有回头看,却对危险极具敏锐,轻松一歪头,挎包贴着他耳边砸过去。
徐安一击失手,重重往前栽去,关键时刻,那人伸手拉了徐安一把。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伤不到我的。”
黑衣人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徐安听出来他语气里的揶揄。
马车颠簸,徐安不敢站着,稳住身形后连忙蹲靠在马车壁上。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要带我去哪里?”
他拉紧缰绳,马车转过一个弯,前方道路笔直,黑衣人微微侧头,徐安看见他勾起了嘴角。
“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啊,说不说,不说我跳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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