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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岑继续铲着院子里的草,看林翮进进出出的忙碌个不停,那模样倒还真唬人,感觉他在做一桌大餐。
又一次看见林翮从屋里出来,去了旁边的柴房,阳岑便没在留心,低下头专心干活,可还没等他挥动几下锄头,就听见柴房那边传来了林翮痛苦的惨叫。
一旁的冯瑞还没反应过来,阳岑就已经丢了锄头跑出去了。
“小河,怎么了?”
他跑到柴房前面,这才发现惨叫声不是从这里面穿出来的,而是从旁边的鸡窝里出来的。
他刚想走过去看,就被一个弯着腰抱头鼠窜的人给撞着了肚子,还好他底盘够稳,否则肯定会被撞飞。
“小河,怎么了?”
他扶住了面前的人,这才看清小狗狗的狼狈样。
头发都散了,上面还飘着几根鸡毛,肩膀处的衣服也被勾出丝来了。
林翮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后嘴一撇,满脸委屈地道:“呜……相公,有鸡叨我。”
见他没有受伤,阳岑便有些想笑了,但他怕小狗狗觉得没面子,硬是给忍住了,一脸关切道:“哦是吗?叨你哪儿了?”
有人给自己撑腰了,林翮直接大述委屈,用手捂着头,道:“它叨我头,可疼可疼了,还抓我衣裳,都破了。”
说完,立马硬气起来,拽着男人的手,不停地催促:“走相公,给我报仇,快!”
“啊?找鸡报仇?”
阳岑有些不大愿意,几乎是被林翮给拽过去的,到了鸡窝跟前儿,他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你想相公怎么给你报仇啊?”
林翮指着里面那只老母鸡,眼泪汪汪地道:“它怎么欺负我的,你就怎么给我报仇,快去啊相公。”
话音落,阳岑感觉自己满头问号,他道:“你想让我去叨它?我嘴也没那么硬啊!”
“那它欺负我了嘛,我就想拿它两颗蛋而已,可他叨我头,”
林翮捂着自己的头,对着男人撒娇,“相公,你最厉害了,肯定可以打赢的。”
阳岑无奈了,问:“不是,这不是赢不赢的问题,我先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拿它的蛋?”
林翮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满脸的无辜,他不明白相公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便耐心地道:“因为我做菜要用鸡蛋啊,别的鸡都没这么多蛋,我看它的最多,想着偷偷拿两个没关系,怎么了?”
阳岑:……
“不是宝宝,你有没有想过它鸡蛋最多是因为在孵小鸡仔呢?”
“啊?”
林翮呆住了,张大了嘴,半晌才合上,心虚道,“不,不会吧?”
阳岑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问:“小河,你猜这只鸡,它为什么要住单间
?”
阳岑一看他那心虚到不行的小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这只鸡在干嘛,不然不会蠢到一头栽进去偷人家的蛋,还被叨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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