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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毅挥手让守在门边的清叶退下,轻手推开房门,地上清晰的血印子,让他心下不由的叹息,面上却仍是儒雅的微笑道:“满意了?”
轩辕信宇冷哼一声,“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你都出言要胁了,我敢不停手?”
故意把自己房中人送过来,不就是说他若再杀几个,这春满园就要用他轩辕毅的房中人充数了。
“我可真冤,那清叶虽是我跟前的老人了,可还是个处子呢,小弟我可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
轩辕毅走到浴桶边,掳起袖子拿起一旁的布巾为轩辕信宇擦起背来。
“少给我油嘴滑舌,你打什么算盘,还想满过我不成?”
轩辕信宇面上仍是一片冰冷,语气却软了下来。
“我哪儿有,小弟可是句句真心。”
轩辕毅赖皮的笑笑,“不过,近日还真得了个妙人,只是还未经调教,也太嫩了些,等过些时日,长的好些了,再送与二哥吧。”
想到那红纱映照的稚嫩胴体,轩辕毅的语气不禁更柔了几分。
听出六弟语气的不同,轩辕信宇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是你的女人?”
因两人曾经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弟虽凡事漫不经心,与众兄妹的情宜也淡漠,却独对自己人护短的很,不然也不会在那场政变中使尽手段保他护他了。
“还不是呢!
再说女人如衣裳,自家兄弟还言你我么。”
轩辕毅温情的说着,手中的布巾转向轩辕信宇的胸前,细细的擦洗。
曾经,他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之子,即使有贵为天子的父亲,却过的比宫中最低等的杂役还不如。
若不是有宽厚仁义的二哥暗中相护,他早已屈辱的死于一群奴才手中,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再说兄弟二人共驭一女也不是没有过,那丫头既然生的那样一副身子,两人同乐也是妙事一件。
“只是那丫头的身子可是难得的很,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了重手。”
曾经宽厚仁义的二哥已在那场政变中死去,如今性情大变的他虽凶残,却让他更为放心,将心筑在高墙内的他,致少懂得了,即使是亲密的兄弟或爱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不可信的道理。
锁住了心就再不会被别人伤害,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因为他的不知防备而会随时失去他。
“你我兄弟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若真在意,又何需让与我亵玩?”
轩辕信宇不肖的冷冷道,他还不至于会强抢兄弟的女人,两人虽也曾共驭一个女人的身体,但那也只限于这春满园的娼妓,遇到难得的名器,玩上一玩也无不可,可他不会动兄弟的房中人。
“二哥误会小弟了。”
轩辕毅也不在意兄弟的冷言冷语,一边继续手中的擦洗工作,一边解释道:“那丫头生的一副极品的门户,小弟在这妓寨这么多年,也只闻其名却不曾识得其物。”
轩辕毅的解说引起了轩辕信宇的一丝兴趣,他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极品,需你说的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的极品,雪中一点红。”
为轩辕信宇擦洗好了身体,轩辕毅起身去床边的衣柜里取轩辕信宇换用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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