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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渊的手依然挡在眼前,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
“我知道……你从前,甚至不曾正眼看过我一眼,又怎么会知道我……属意你。”
他的手背挡着眼睛,我看不到他的情绪,只是重渊的语气却非常平静。
“你喜欢我哪里?”
我按捺不住地问道,“你以前见过我吗?我明明就非常平凡非常普通,甚至我还是学渣里面最废物的,你……明明站得那么高,为什么会喜欢我?!”
重渊的嘴角无力地扯了起来,他放下了手,目光清澈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的世界只有那么大,在太虚观……那一天我看到你,被师父罚站在外面,然后吃着从膳房偷出来的东西偷笑的样子,突然间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亮起来了。”
……师兄,因为被罚站偷吃东西爱上一个人,你的感情这么廉价会让我怀疑我的世界观的啊!
“我……一直在看着你。
出征回来会想见你,深夜读书的时候会念着你,然而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身上背负着这么多东西,我总想着,若有一日放下重担,再出现在你面前。
可我却……”
可是,放下重担的那一刻,却是死亡的时候。
“……师兄,”
我艰难地张口说道,“你……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喜欢的,并不是我?”
他平静地看着我。
“你并不了解我……你和我甚至没说过一句话。
你只是……太压抑了,太累了,你属意的,只是你心里的那个女子。
她是你疲惫的时候唯一的寄托。
而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重渊沉默了一下,突然抬眼冷冷盯着我。
“那你呢?”
“……啊?”
“锦川,你又可曾了解过我?在你心里,我永远只是‘大师兄’而已,你什么时候真正看过我的心?”
41
春分恰过,清明未雨。
太虚观矗立在太古铜门之外,遥远高寒的群山之上。
山中岁月总比外面要迟缓半个季节,虽然已经时近惊蛰,可太虚观却仍然是一副料峭的冬日景色,直到今日才刚刚落下第一场春雨。
重渊静静站在山门处,他没有打伞,淋着朦胧细雨望着通往云华殿的长长石梯,很久都没有往前踏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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