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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急忙转身跟了过去,哭着说:“文洲,我送你去医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姚琳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牙痒痒,她本来是想帮薇薇出气,结果倒好,弄巧成拙!
姚琳扶住余薇,歉疚道:“薇薇,我是觉得之前文思雅让你妈下跪太过分了,所以才我哪里知道宴文洲的眼神居然这么尖!”
关于文思雅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含糊?
虽然文思雅让她妈下跪很过分,可是余默不用坐牢,她自然也不会咬着这件事不放。
余薇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自嘲地笑了笑,她转过身往卡座走。
姚琳跟过去,“薇薇,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余薇笑了笑,“再陪我喝点儿。”
“你前阵子不是才肠胃炎住院,少喝点儿。”
余薇倒了杯酒,“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忘了,你十八岁生日第一次喝酒,喝多了撒酒疯,吐了鹤川哥一身,也就鹤川哥脾气好,不嫌弃你。”
余薇眸光暗了暗,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包容她,所以她现在才很有分寸。
喝完酒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余薇没回老宅,而是回了别墅,胃里有些疼,余薇吃了几粒药。
次日上午,姚琳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她被叫去警局录了口供,昨晚那群人全都被抓进了局子里。
身为事件当事人的余薇并未接到警方的通知,想来是宴文洲打了招呼。
余薇给宴老夫人打了通电话,说自己感冒,怕传染给别人,要搬回别墅。
宴老夫人叮嘱了她好半天才挂断电话。
接下来几天,余薇跟宋清荷之前的医疗团队进行了沟通,又对治疗方案进行了完善。
帮宋清荷针灸完,余薇将针放回针灸包里。
宋清荷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你学医多久了?”
“我从小就跟在我爷爷身边,耳濡目染。”
“怪不得你这么年轻。”
余薇声音清冷,“晏先生找我给你看病前,已经对我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你放心。”
宋清荷摇摇头,“我没有质疑你的能力。”
余薇把东西收好,宋清荷忽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余薇俯身帮她顺了顺后背,宋清荷止住咳嗽,声音微喘,“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余薇摇摇头。
宋清荷笑了笑,“我见过廷嵩的儿子一次,他很讨厌我,我以为他老婆也应该是讨厌我的。”
余薇声音冷静,“我在这里只是一名医生。”
宋清荷不解,“爱屋及乌,反之亦然,你们的感情不好吗?”
余薇眸光顿了顿,想到宴文洲毫不犹豫地推开她,护住文思雅,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见余薇不愿意多谈,宋清荷只柔声道:“如果给我看病让你为难,我可以去跟廷嵩说的,不要让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毕竟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不容易。”
余薇仍旧摇头,“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心里却觉得有些滑稽,一个第三者居然会操心别人的夫妻感情。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佣人递给她一些请帖。
余薇翻了一遍,有的需要她跟宴文洲一起出席,有的她一个人可以应付。
佣人见她放下请帖,提醒道:“太太,夫人特地吩咐,《风扬》杂志举办的慈善晚宴,需要您陪她一起参加。”
余薇皱眉,她跟宴文洲结婚三年,沈美玲很少跟她参加同一个活动,就算偶尔碰上,沈美玲最多也只会在她打招呼时,嫌弃地看她一眼。
余薇突然想起,姚琳提过一嘴,文思雅回国后,会在一个杂志社当副主编,不巧,正是《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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