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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站着,周身散发着比月光还清冷的寒芒,遗世独立,不似凡尘中人。
应如风往他身后看了看,问道:“怀星呢?”
追月眼神一暗,唇角微不可查地向下坠了坠,低下头,青丝如同水瀑般从肩头滑落,“他不在房中,不知去了哪里。
要我去找找吗?”
应如风正要点头,脉搏猛然跳了一下,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空虚如同山崩一般袭遍全身。
应如风掐紧手心,沉声道:“不用。
我有些累了,你陪我去里屋。”
追月微怔,放下琴,步子稍显犹疑地走到应如风身边。
“下去吧。”
应如风挥退其余人,起身向里屋走去。
追月跟在她身后,遮住了她略显凌乱的步伐。
追月一关上里屋的门,应如风就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追月看着单薄,抱在怀里却很舒服,如同一块温润的玉珏,稍稍压制住她血液中奔腾的欲望。
应如风吐了口气,“我中了药,只有欢好可解。
快去把怀星找来,别让外头的侍卫知道我的情况。”
追月握住她的手,焦急地问道:“是那个人做的。
她怎么敢这么对你?”
“说来话长,你快去,我忍不了多久了。”
她在追月耳边低声说着,视线却在他白皙的脖子上流连。
如果她未经人事,或许还能凭借无知忍上一时半刻,可此刻解药在怀,她深知将追月拆骨入腹后会是怎样美妙的解脱,恨不能如吸血鬼一般咬入他的血管,尽情汲取甜美的滋味。
依靠着所剩不多的理智,应如风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追月,跌跌撞撞地向床上走去。
原始的本能在体内疯狂叫嚣,如同饕餮一般大口吞噬着她的意志,她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颗崩落到地上。
肌肤浸入深秋的寒凉中,体内蒸腾的热气却得不到半点纾解。
她望了一眼门口,追月捏着衣角站在原地,满眼担忧地望着她。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
应如风死死地抓住床柱,免得自己忍不住扑过去。
“嗯。”
追月眼睛红了红,转身掩上门离去。
追月一走出厢房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了,侍卫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狐疑地问道:“公子怎么出来了?”
“刚刚来的匆忙,有一件常用的物什忘了带来,正欲回房取来。”
追月赧然,低下头答道。
侍卫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什么物什?我派人替你取来便是。”
“是放在书案最下面的抽屉里的木匣。”
追月行了一礼,关上门退回了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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