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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
阮幸膛目结舌,模拟器说的还是保守了,这体修起码两米高,身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看着就结实,胸大肌像美国队长的盾牌,肱二头肌比她脑袋都大。
不是,玄冰宗个个仙风道骨的,谁把这体修招进来的?
这画风格格不入啊!
说来也巧,这体修的对手是一个筑基初期的女修,女修身材娇小玲珑,与那体修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使着仙气飘飘的缎带,几番躲闪下飘带终于击中体修迅绕在了体修的脚腕上。
好机会!
女修眼中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奋力一跃将缎带向反方向一扯。
按照正常情况下,体修应该会下盘不稳倒在地上,然后她掌握制空权不让对方起身多坚持一会儿就赢了。
但体修纹丝不动。
女修一脸错愕,刚想收回缎带便猛地被缎带处传来的力道拉了过去。
体修被缠住的那只脚腕向后一步,弓身弯腰,白色的缎带被他蒲扇一样的手抓住,用力一扯便把女修拉了过去,随后不带一点怜香惜玉的捏小鸡一般抓着女修的手臂抡圆了一圈甩在地上。
啪的落地。
女修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我的脸!”
她是正面着地的。
体修茫然了一下,见女修半天没起来,看向裁判,“我赢了。”
裁判也是一个女修,有些不忍的打开防护罩进来扶起女修,她的小臂扭曲着应该是骨折了,脸上被血糊满,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浑身瘫软的被裁判扶了下去,她自己面容有些痛苦的摸出疗伤丹吃了。
啧,这体修下手挺狠的,女修第一天就骨折,若是没有二品疗伤丹,她后面两天上台都困难,第一个三败预定者已经出现了。
围观的其他几个修士似乎有些感同身受,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体修,纷纷声讨:“对待同门下手这么重,恐怕是故意想要害别人不能参加后面两场比试!”
即便无法取得名次,能和其他同门多多交手也是一种收获。
眼见着体修的行为快要引起众怒,他却充耳不闻,闷声下了台子。
阮幸别过眼去不忍再看女修的惨状,而是思考起自己明日该如何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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