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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岚目露讥讽,嗤笑道:“夙愿得偿,想必你心情很好,这就迫不及待地庆祝起来了。”
“庆祝……”
林宥赦低声呢喃,“你也这么想的吗?是啊,我也觉得我的心情应该很好,就当是庆祝吧,喝酒吗?桃花酿,我这儿还有一些……松子糖,托人从临州买来的,我记得你从前很喜欢这些的,过来,陪赦哥聊聊天吧,就像从前一样。”
祁云岚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眼眶却一下子就红了,“你害死了我爹,我大哥,我一家老小那么多人,还指望我像从前一样待你,陪你喝酒,陪你聊天,赦哥,我们俩到底是谁比较天真?”
“也是,”
林宥赦眼神晦暗下去,“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我一早就该懂得这个道理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只盼着那些得到的,足够弥补那些失去的,好让自己的余生不至于陷入无尽的悔恨与无边的遗憾。
自顾自喝完一坛酒后,林宥赦摔了酒坛子,扬长而去。
翌日,大军再次启程,在历经三个多月的围城与数次死伤无数的攻城战之后,联军终于顺利进入京师,祁云岚也终于找着机会,偷偷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更新!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终战(六)
离开京师那年,他三岁,按理说,三岁的孩童尚未到记事的年纪,可是非常奇怪地,林宥赦竟清楚记得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记得红绡姑姑将他藏在怀里,躲过一个个岗哨和巡卫,带着他往城外赶去。
他记得自己缩在姑姑的怀里,听着她砰砰跳动的心脏与急促喘动的呼吸,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却是父皇濒死的咳嗽与母后赤红的眼眶。
再后来,听着掠过耳畔的呼呼风声,他慢慢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在一个农户的家里。
他在农户家里呆了五年,从三岁到八岁,渐渐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也渐渐清楚,许诺会来寻自己的父皇与母后大约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遵守约定。
八岁那年,村子里进了山匪,他不清楚那些山匪是不是真正的山匪,亦或只是伪装成山匪的天衍处刺客,他没敢出去,躲在地窖里,瑟瑟发抖。
后来,过了一天,也有可能是三天,外头的声音渐渐没了,他推开地窖的门,看见躺在地上的农户尸体,尸体已经变僵发硬,流出的血液也已干涸,大片大片的褐色痕迹蔓延在尸体周围……那是林宥赦第一回看见死人,也是第一回知道,原来人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多血。
外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呼啸的北风带着凌冽的寒气卷起屋子里,黑黢黢的树丛好似潜伏在暗处的无数个人影,鼻尖是萦绕不去的血腥气息,林宥赦不敢出去,找了个角落,静静蹲着,茫然无措,脑袋一片空白,天亮了又黑,不知过了过久,外头再次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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