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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几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华书也就暂且放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日,适合普通百姓农闲时的操练之法逐渐成型,华书迫不及待地去找雁守疆商议。
雁守疆接过华书递来的书册,还不及翻阅,路风耀就走了进来,他瞧见华书在此先是一愣,随后向雁守疆道:“将军,有密信。”
路风耀年不过十八,是雁守疆从长安带来的人,据悉也是名门之后。
雁守疆放下书册,一边伸手一边问道:“何处送来的?”
路风耀再次看向华书,见雁守疆未作阻止,便道:“漠北王庭。”
雁守疆神色一凛,接过蜡封的竹筒,从中取出一小块绢帛,瞬间脸色一变。
华书与雁守疆对坐,看不到绢帛上写了什么,虽好奇也不敢探看,便歪着身子凑近路风耀:“风耀,你们在匈奴王庭还有人啊?”
见雁守疆毫不避讳华书,路风耀便道:“自然是有的,匈奴图谋我大汉日久,若不监视咱们岂不是成了睁眼瞎?”
雁守疆放下手中绢帛,叹了口气,也不瞒着两人:“做好准备吧,五日内,将有匈奴使臣前来。”
两人一愣:“非战、非年、非节,匈奴这时节来做什么?”
雁守疆眸光森寒:“王庭易主。
呴犁湖身亡,且鞮侯即位。”
“什么?”
华书大惊,“我记得这呴犁湖继位不过一年,又正值壮年,何故身亡?”
路风耀沉吟片刻道:“呴犁湖其人奢靡成性,远没有继承其父伊稚斜的勇武,偏生他的弟弟且鞮侯颇具才干,只怕是不肯居于人下的。”
雁守疆道:“不错,虽不知内情,但呴犁湖身亡后且鞮侯继位如此顺畅、快速,其中必有缘由。”
华书疑惑道:“那他们派遣使臣是为何意?”
雁守疆冷笑一声:“他初初继位身后不稳,又因祭明兵败身死,贰师将军数万将士出征大宛,见我大汉势大,唯恐我汉兵趁机进袭,此次派遣使臣,是为释归扣押的......”
说着看向路风耀,“路充国一行,与大汉和谈。”
路风耀听到此处,呼吸陡然急促,扶着桌角的手也不禁握紧:“他们要释归我季父?”
见雁守僵点头,路风耀一拳锤在桌案上:“他们扣押我季父七年之久,一句轻飘飘的释归就想和谈?!”
华书挑眉看向路风耀:“你竟是符离侯、伏波将军路博德的后辈?”
路风耀惊恐道:“小郎君慎言!
我大父已然削爵,现不过领强弩都尉之职。”
华书尴尬一笑:“失言失言,不过路都尉现下不是在居延塞驻守?风耀怎得不随自家大父一起,反而随着雁将军来了武威?”
路风耀神色一变,雁守疆赶忙开口截断此问:“风耀你先去安排一下,此事事关重大,稍后我写下密信,你派人加急送往长安。”
“是。”
路风耀退下,华书尴尬道:“我是说错话了吗?”
雁守疆解释道:“风耀是路都尉长子路安国之子,当初他父为了路充国之事,酒后口出逆言,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害得路都尉削爵罢职,一身功勋尽失,你让他有何颜面去居延塞?”
华书这才了然。
元封四年,匈奴派遣使臣出使大汉,不想当中的匈奴贵族在汉身亡,陛下派遣路充国一行送丧,却被匈奴以汉朝杀死匈奴贵族为由,强制扣押了路充国一行使臣。
路家为此几度奔波,然则数年无用,太初元年更是辗转得知路充国因坚决不降匈奴,以致受尽折磨。
路安国因此大醉一场口出逆言,路博德为保长子之命,被削爵罢职。
好在陛下到底顾念路博德之功,改任强弩都尉,调至居延泽修筑居延塞。
知晓缘由,华书接着道:“风耀虽一心想要救回路充国,但能明辨匈奴野心,当真不易。
只是朝中不满陛下远征已久,匈奴有心示弱,兵不血刃即可保边郡平安之事,他们一定会让陛下同意的。”
雁守疆无奈点头:“此事必得上报陛下抉择,咱们远在此处,鞭长莫及,多说无益。”
话毕,雁守疆写过密信交由路风耀安排送出,便继续看起华书的练兵之策。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雁守疆才放下手中书册,他抬眸之时已然遮掩不住满目的欣赏,看向华书:“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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