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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后,又想起少年是有夫之夫,自己跟他关系也不甚亲近,贸然邀请似乎有些古怪。
为了避嫌,他又补充道:【你的伴侣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一起去看。
】
拉上顾行野,这总行了吧,这下就不会惹人口舌了。
乐清时非常心动,这可是他二哥约他出门玩耶呜呜呜,但他还是心痛的拒绝了。
【乐清时:谢谢叶先生的好意邀请,但我最近有点忙哦,答应了朋友点事儿,估计去不了了。
我老公工作忙,可能也去不了。
】
乐清时叹气。
而且他家大喇叭刚因为叶澜风而跟他吃醋呢,烟酒都上了,可把他老公郁闷坏了,所以暂时还是避避嫌吧。
被拒绝了。
叶澜风有风度的表达了谅解,但心底仍旧不可避免的掀起一股浓浓的失望浪潮。
罢了,下次就下次吧。
……
快到宋越的工作室了,乐清时提前下了车。
他的腿还是很酸,要提前下来走一走路,适应适应呢。
而且去找人家也不好空手去,乐清时随便进了一家装潢看起来挺高档的咖啡厅,点了好几杯咖啡,打算带去给工作室里的人喝。
结了账,乐清时找了一个比较清静的角落,在空座上坐着等餐。
少年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玩消消乐。
玩了没几关,倏地,座椅背后的位置传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女人的声音——
“就这么多,拿了快滚,别再联系我了!”
乐清时一怔,好奇地扭过头,借着茂盛的装饰绿萝的遮挡从空隙里望去,随即惊讶地发现女人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冯益兰。
自从回门事件后,乐清时再也没见过她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巧在这里碰见。
说来奇怪,其实他和乐家人碰面的概率按道理应该挺小的。
因为顾氏和顾宅都坐落在京市最繁华昂贵的地段,宋越的工作室也在市中心这一块,而乐家在略微偏僻的郊区,离这里比较远。
除了同在天泽上课以外,一般都是碰不到乐家人的。
坐在冯益兰对面的是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脸上挂着轻浮的笑,眼下还有团紫黑色的黑眼圈,看上去略显萎靡。
他掂了掂女人抛给他的袋子,笑了声,懒洋洋地开口:“阿兰,这么点
钱还不够我上两次牌桌的……你如今发达了(),我也功不可没?(),不能这么打发我吧,啊?”
一向挂着温婉笑意的女人脸上写满愠怒,咬牙切齿道:“我说了,就这么多,再多我也没有了!”
中年男子显然不信,他眯着眼看向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乌色的嘴,遗憾道:“那我只能找小画和小棋要了……”
“你敢!”
冯益兰勃然大怒,气得指甲扣紧了桌面,连忙打断:“你敢找他们试试!”
中年男子笑了笑,不说话。
冯益兰气得大喘气了好几下,半晌颓唐地垂下肩,道:“好吧,那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不能一次性拿太多的钱走,会惹人怀疑的。”
中年男子不满:“怎么就惹人怀疑?我都听你的话,都收的纸钞,又没让你转账给我。”
“蠢货!
这年头谁还会隔三差五取那么多现金出来用?”
男人咂咂嘴:“好吧。”
冯益兰咬牙:“我现在过得也不好,家里最近的生意不怎么样,珠宝行天天都在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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