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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无边无际的疼。
姜珩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给敲碎了,然后又被碾压、拉扯,疼得他灵魂都在颤栗,可偏偏像是陷在无尽的梦魇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承受着,感受自己的筋骨被一寸寸敲碎,然后又被无情重组,拉扯成另一幅模样。
这疼痛太过于剧烈,偏生姜珩还醒不过来,在梦魇里硬生生给自己疼晕了过去。
……
陆沂川是被烫醒的。
他睁开眼睛,人还没回神,手就先下意识一捞,捞到了一个滚烫得吓人的火炉。
他顿时就被吓醒了,抬手摁亮床头的小夜灯。
昏暗的光线下,长毛小猫双眼紧闭,嘴里溢出细弱的哼声,浑身颤抖,像是陷入在极大的痛苦里。
“姜珩?姜珩!”
陆沂川晃了晃小猫,对方疼得弓着背,没有丝毫要醒来的预兆。
陆沂川咬了口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翻身下床,随便捞起一件外套就想裹着猫去医院。
结果就在他拿着外套转身的瞬间,却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原本躺在床上的长毛小猫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寸寸被拉长,竟当着他的面缓缓变成一个人。
浑身赤裸的少年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揪着被子的一角,眼眸紧闭,像是终于熬过了让他痛苦的事,脸上虽然还带着冷汗,但呼吸已经均匀起来。
陆沂川的大脑空白了几秒,入眼处全是温润细腻的白,白得晃眼,晃得他嗓子疼。
他捏了捏指腹,再次咬了口舌尖,好以此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几秒后,他往前一步,不小心被床脚的拖鞋绊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跌去。
眼看着离躺在床上的人越来越近,陆沂川慌乱间想用手撑着床,但忘了手上还拿着外套,于是又被绊了下,一头朝床上栽去。
下一秒,他的脸埋在了毛茸茸的肚皮里。
陆沂川单膝跪在床上,把脸从毛肚皮里拔出来。
他捻了捻指尖,如果不是手上细腻温润的触感,他几乎快怀疑之前看到的一切是他的幻觉。
男人盯着眼前摊着肚皮陷入沉睡的猫看了许久,半响,空气里传来一声浅笑。”
绒绒终于长大了啊……“-
“陆沂川,我半夜被人揍了!”
清晨,姜珩嘹亮的声音响彻宿舍。
陆沂川刚回宿舍,正在低头拆装早餐的盒子,闻言朝床上的猫看过去,“谁揍你了?”
姜珩左翻翻,左边的骨头疼,右翻翻,右边的骨头疼,他疼得龇牙咧嘴的,“那我为什么全身这么疼?就像是被人挂着揍了一晚上似的。
你说,是不是你看我不爽,偷偷把我迷晕了拴起来揍?”
男人沉默几秒,然后无奈叹气,“比起把你拴起来揍,我觉得更应该带你去看看脑子。”
姜珩被人偷偷揍了还不说,现在还要被陆沂川嘲讽没脑子,他气得伸出爪子拍床,“那你说,我为什么浑身这么疼?”
陆沂川走到床边把猫抱起来,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样子,揉了揉脑袋,“你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姜珩歪着头思索了阵,“不记得,只是隐约好像做了个梦,有人在敲我的骨头,结果我动都动不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他勾着男人的衣袖,“不会真的有人在敲我的骨头吧?”
陆沂川揉着他身上的肌肉缓解疼痛,闻言挑眉,“不是在敲你的骨头,而是绒绒已经长成大猫了。”
姜珩呆了呆,“啊?”
他头顶的男人迎着光笑了下,“你昨天晚上变成人了。”
“你觉得疼是因为骨骼发生变化,等以后稳定就好了。”
姜珩什么记忆都没有,对此很是怀疑,“真的假的,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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