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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为鹤是站立的姿势,穿的马裤布料柔软,太太在他怀里,挨着他的无处可藏。
陈子轻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道亮光,他捧起柏为鹤戴着黑色头盔的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能闻得到?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柏为鹤神色如常地坦白:“是,我闻得到。”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一定是最近才能闻到的吧?柏为鹤不语。
你一直都能闻得到?!”
陈子轻难以置信,不禁怀疑起了人生,“我让你骗了这么久。
柏为鹤低声道:抱歉。
陈子轻气得解开头盔扔草地上面,收了力的,怕砸坏了要买新的,浪费钱。
他抓狂地说:“我都服了,你闻得到就闻得到,为什么要装闻不到啊?
柏为鹤叹息:“我不装,你会像躲其他人一样躲我。”
陈子轻:
那确实,我把你当动物园里的唯一一个人类。
柏为鹤抱他坐在树下,将他右手的皮手套被摘下来,揉捏他的指关节帮他缓解,他气消了大半:你骗我这件事,怎么算?
“随你怎么算。”
陈子轻没想好,先表示自己还在生气:“哼。”
怪不得每次都要很久,他一运动就出汗,心跳体温肾上腺素飙升,香味满屋子都是。
柏为鹤浸泡在香料里面,一根根盘结的青筋跳动的力道都让他发抖。
陈子轻发愁,越运动越香,越香越运动,这不是无解的死循环吗,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根本没办法忽略,咋办啊……
话说,柏为鹤每次都是怎么停的?
可能是他晕了才停。
陈子轻抓着柏为鹤的肩膀想爬起来,却被摁了回去,他坐在火柱上烫得直冒烟,调整呼吸说:
“我一时半会缓不下来,你不让我走开,
还要我贴着你,干嘛自讨苦吃。”
柏为鹤拨他汗湿的银白刘海,鼻尖蹭他潮热的脸颊跟耳垂:不劳太太费心,我愿意吃这种苦。
陈子轻抽抽嘴:这样不行,真的,柏为鹤,这样完全不行,我们必须想想办法,不然我怕你的肾超负荷。
他玩着柏为鹤的西装扣子,语重心长地说:“还是要细水流长,你觉得呢。”
柏为鹤气定神闲:“嗯。”
陈子轻翻白眼,柏为鹤根本没听进去。
柏为鹤的确没听进去,他享受电流从太太体内到他体内的快活,那是年少时经手过的所有基金对撞都比不上的疯癫。
情欲于他,食髓知味。
如果不是太太体能受限,他想埋一整夜,或者一整天。
柏为鹤带他太太在草原飞奔驰骋,太太张开手臂迎风,他情难自控,在马声渐停时抱着太太转向自己。
马沿着草原跑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
陈子轻白天学骑马,晚上在马背上看星星,从马场回去人就蔫成了白菜,他躺倒在地毯上不想动弹。
柏为鹤解开衬衣袖扣,卷着袖口说:别躺在这里,去卫生间泡脚,我给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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