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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悦激动得就差给他跪下来了,“叫我如何感谢大人才好……这……实乃天大的恩赐啊……”
“让令嫒入我徐府。”
话已至此,徐斯牟直截了当,也不拐着弯子了,他看得出来,这江父做梦都想过过官瘾。
“啊……这……”
容悦一怔,略显为难,“徐大人不是早有家室了吗?”
徐斯牟嘿嘿一笑,显然早已熟稔于心:“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事……”
“爹,女儿不做妾——”
话音还未落,江令桥现身于门外,委屈得要落下泪来。
她梨花带雨地碎步奔过来,伏在容悦膝前,“妾的日子有多难,您是知道的呀!”
“我……”
容悦云里雾里,“我如何能知道……”
“爹——您忘了吗?您不记得了吗?”
江令桥边落泪边晃他身子,晃得他晕头转向,“你不就是入赘的吗?那种低三下四的日子,您该是感同身受的啊——”
“我……”
身旁的徐斯牟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容悦尴尬地笑了几声,忙去稳住江令桥的手。
江令桥不多理会,只是兀自以帕拭泪:“当年您尚是个读书人,家境贫寒,是外祖出财供读。
您以入赘为报,甚至改姓为江,叫祖母一阵好打。
后来您也知道,入仕无果,常年名落孙山,在家中抬不起头来,处处受气,您既已过够了这样的日子,怎么忍心让女儿再受这样的苦……”
容悦后一仰,短短一瞬,好似走尽了这糟糕的前半生。
徐斯牟于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一点蝇头小利就欲罢不能了。
江令桥将头伏在容悦膝前,泪如碎玉:“女儿绝不为妾!
宁嫁无名小卒为糟糠之妻,也不愿在高门大户里仰人鼻息…………”
容悦面露难色,似在犹豫。
徐斯牟生怕他变卦,忙抢着话说:“你这孩子,为官乃是光耀门楣的好事,怎好这般阻拦,江老弟半生求仕,好不容易有点苗头,你这是误他前程啊!”
此刻扮演江父的容悦沉默着,犹豫着,又不好直说,语重心长地看着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女儿,目色哀切,好似在乞求给他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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