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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得意地拂袖而去,顺带还关紧了外门。
留下袁熙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若说完全没有半点逾矩的想法,那很虚伪,好在只是转瞬闪过,就被他摇摇头晃远了。
窗子半掩着,忽有一对鸟儿掠过外边的竹影,只留下簌簌余声。
他走到临窗的案几旁,想找茶壶,往干燥的喉咙里灌点清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考虑到此情此景如被外人瞧见了多有不妥,袁熙顺手关上了窗,可这一声吱嘎,敲响了他昏沉的脑子,又拨动那蠢蠢欲动的心弦。
他还是忍不住多望了几眼,梦寐以求的女子,就纤弱无助地躺在那里,心里难免酥痒,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榻边,缓缓坐下。
头回瞧见季蘅睡着的模样,当真美若神子,那白润的肌肤、泛红的脸颊、一点绛唇……乌黑的发有些凌乱地搭在起伏的胸前。
“弥儿。”
他喃喃唤了几声,然后鬼使神差般伸出手。
闭目假睡的季蘅只感觉男子坐在了自己身旁,她没应答,也实在不敢贸然醒来,只好等待一个没那么尴尬的时机。
未料袁熙着了魔似的,用指背温柔地摩挲榻上女子的脸颊,小心翼翼,并欲将一直往下,他微微垂眼,快有些把持不住了。
正当要拨开衣领,触到锁骨时,他不住颤栗了一下,恍然清醒过来,立刻收回了手,狠狠掐疼自己。
混账!
究竟在痴想些什么,险些铸下大错,以后哪还有脸再见甄娘子和她的家人!
袁熙重呵了声浊气,按捺住快要喷涌的欲念,羞怩地起身逃离。
等确凿没了动静后,季蘅才缓缓睁开眼,下意识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心有余悸。
好险,好险……幸亏这袁熙还算有底线,最后没有趁人之危。
她摸了摸发间的簪子,实在有些后怕: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往日是自己太过掉以轻心、不知深浅了吗?
倘若今日来的不是袁熙,又或他实则是个色迷心窍的卑鄙小人,那该如何?
这银器够不够锋利,一簪子往太阳穴用力扎下去,对方不死也能昏过去吧?
又或是装晕,假意顺从,以后找机会再以牙还牙,报仇雪恨……
想着想着,季蘅慵懒地眨了眨眼,打了个哈欠,居然发困了,或许曼陀罗散到底起了点作用,或许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慢慢的,她想偷眯一会儿眼,最后竟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巨雷訇轰,大雨倾盆而下。
屋内的季蘅被惊醒,她慌忙睁开眼,身上已盖着一件黑狐皮的大氅,初时对这陌生的环境甚意外,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然后才慢慢想起来,是被迷晕了掳来的。
身上衣服完好,也没有特别的疼痛感,她安静躺了一会儿,听得雨声淅沥,好像快停了,脑子也终于清醒不少,趁那些细节还没淡忘,紧着思忖复盘:
方才出手绑架自己的壮士似乎名叫龙雀,挣扎时,顺势用指甲划破其手背,却不知那几道红痕能保留多久,还有那故意遗落在外的珍珠粒;听声音,能确定她的主人是袁尚,也就是组织今日傻缺绑架的幕后主使——呵,这位大名鼎鼎的三公子可真够阴损的啊,尽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招式,对付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难怪袁谭他们都不服气……
季蘅已经想暗中勾结兖州方面了,与其让河北未来归属如此低级的主公,毋宁早点落入曹操之手。
等会儿,老曹家在男女关系上也挺强制爱的,况且失宠后的生还系数更低……
气得她冷哼了一声,竟有些无奈想笑。
好嘛,怎么走都是穷途末路,老娘的康庄大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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