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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实在害怕,可更害怕周老五其他的手段,只能恐惧地举起手,热水烫手心,货郎顿时哀嚎。
好在茶壶小,热水有限,货郎被烫的双手发红,起了水泡,也只敢跪在地上求饶。
“这点小手段都遭不住,若真是让其他人来,你能扛得住什么?”
货郎知道这是威胁,自己若是再不说实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当即将柳依尘威胁他的话说出,周老五眯了眯眼。
“她如何知道她姑姑在开封死牢的?”
“她说是意外看见的,小的真没说谎。”
货郎双手疼痛难忍,恨不能现在就塞到冰块里降温。
周老五嗤笑:“她说的,你就信了?蠢货一个。”
货郎不明白,周老五难得耐心给他解释。
“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那个焦大夫突然就要去开封大牢看病,偏偏就让她瞧见死囚。”
货郎脑子因为疼痛而混乱,压根没心思猜测周老五的想法。
何况周老五这人,心机深沉,从一个小小的马夫,混到今日的地位,得周岷山的器重,周家许多事,都是经他的手。
整个周家,他可以说是第二个主子。
周老五也不指望这货郎能猜透其中的微妙,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敲打着扶手,眨眼间就想明白,这背后有人故意引导。
为什么要引导柳依尘去看这些,是为了摆脱他们么?那就意味着,这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知道柳依尘的目的。
如此这般,背后的人只能是白家那位瞎了眼的小官人。
可是,他图什么?
周老五想不明白的地方在这,那个瞎子,这辈子能靠着一点祖产安稳度日,已经算是福气。
若他是瞎子,断不能卷入这些危险之中。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可如今看,这瞎子并不安分。
莫不是,他人没瞎?
不对,瞎子真瞎,这件事他再三确认过,靠谱的大夫也说过,瞎子这辈子好不了了。
总不能焦大夫真治好了人吧?
不对,他没这个本事。
周老五脑袋发疼,一会儿觉得白墨存有问题,一会儿又觉得没有。
他眉头紧蹙,货郎稍微缓和一点,心里打鼓,深怕他再对自己用刑。
想了想,对他道:“五爷,有件事,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儿?”
“小的发现,朱火在查葛账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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