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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亭两股战战,被粉面官仆吓得不轻,因此他一见到洛胥,便像见到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御君,御君!”
洛胥收回目光,瞥了眼崔长亭。
崔长亭惊恐万状,指着明濯:“御君,他……永泽要杀我!”
明濯说:“众目睽睽,你可不要诬陷好人。
你说我要杀你,可是你现在脑袋尚在,四肢也俱全,哪里像要被杀的样子?”
崔长亭道:“那刀刚刚就抵在我的脖颈上,若非雪晴小师妹当机立断,只怕我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还不算杀吗?!”
明濯扯动唇角,似乎听见了好笑的事:“哦?这可就怪了,我刚听你们说,我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白薇武士出来杀人,怎么我现在要杀你,还需要自己动手?”
粉面官仆是纸人变的,在场的都看见了,这做不了假。
崔长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呆了片晌,只能强辩:“因为你诡计多端,知道这里是天海,四下都有御卫把守,你不敢擅自召集白薇武士,所以——”
“所以只好用纸人搪塞,”
明濯接了他的话,哈哈一笑,“好啊,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们乾坤派徒有虚名,碰上我,连个纸人也打不过。”
崔长亭气血上涌:“你!
你胡说什么?若非你施展妖法……”
明濯走一步,跨入院中,众人如临大敌,都往后退。
他神情轻蔑:“大伙儿都是通神的,你们施咒叫借灵,我施咒就叫妖法?”
众人被他当面灭了威风,又见他靠近,都吓得魂飞魄散。
崔长亭怕他再抛纸人,连忙向洛胥求道:“御君!
休要听他巧言善辩,他纵纸杀人,分明是想要灭口!”
洛胥足尖一点,把落地的断刀挑了起来。
他握住刀柄,打量断口:“君主身体抱恙,还斩得这么漂亮?”
被迫“抱恙”
的明濯目光微错,终于肯落在洛胥身上:“因为刀比人好斩啊。”
这话意有所指,仿佛他最想斩的不是刀也不是崔长亭,而是洛胥。
“的确,”
洛胥刚挨了纸刀,听到这句话,一点也不客气,逗猫似的,“对人容易手下留情。”
那纸人还在他指间,自从“砍”
了那一下以后,就变得软趴趴的了。
洛胥不打算立刻还回去,便侧目瞧崔长亭:“你是崔瑞山的弟子?”
这问题他先前在堂内已经问过了,现在又问一遍,耐人寻味。
崔长亭不傻,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崔瑞山刀术精妙,怎么你这个做徒弟的,居然是个废物?
崔长亭面色煞白,声音也弱了下去:“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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