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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时分,时川准备回到公司,虽然他现在已经事业有成,但在胡老师眼中,他恐怕还是那个仍在念高中的少年,告别时分,对方反复叮嘱他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了,有时间要去看看父母。
时川耐心地一一应下,然后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女人的温和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和小游要好好生活,珍惜彼此,毕竟你们之间的缘分要你所想象的还要深。”
时川对上胡老师意味深长的眼神,先是一怔,然后郑重道:“好,您放心。”
一直到回到办公室,时川还在心中记挂着那张照片,他忍不住打开铁盒,再度端详起了那张照片。
时川就这么对着它发了好几秒呆,直到他心思一动,忽然想起了A中毕业时的那个传统,于是随手将照片翻到了背面。
令他意外的是,照片背面竟然真的有内容,只不过那内容既不像文字也不像画,如果硬要说的话,其实更像是某种纹路。
线条只有寥寥几笔,但足以看出游洲当年一笔一划勾勒得想必格外认真,疏疏几缕,纵横环绕,似涡旋又似波纹。
时川思索片刻,然后试图通过给它拍照到网上进行识图,不过遗憾的是网上也没有相关的资料,他最后深吸一口气,将照片压在自己的桌下,只能指望哪天拿着这个图案去旁敲侧击地问问游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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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工作室里面特意放了一个大风扇,但滞重的空气却根本很难在这间狭小封闭的工作室内流转起来,闷热的温度伴随着机器运转时发出的嘈杂声响不断膨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
游洲上午的时候已经先用压砣去除了正面外线,然后并用提前画好的高低线先磨掉了侧面的棱角。
在薄三角钉的打磨下,整体的轮廓已经愈发清晰,加上他又用小三角钉勾勒出了眼鼻,同时刻意加重砂线条,此时他手中的玉已经完全称得上初具兔形了。
此时他正伏在案前,耐心地给自己手中的玉修光。
片刻后,房门被叩响两下,杨师娘端着一大盘水果走了进来。
游洲正忙着抹研磨膏抛光,所以只来得及匆匆抬头看了她一眼,后者捕捉到他脸上的汗珠时顿时变得尤为心疼,“哎呦,瞧瞧你都热成什么样子,还不赶紧休息一下。”
游洲轻轻笑了下,然后接过师娘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昨天我联系了个师傅,明天他会上门来给这里安个空调,多亏我这两天都呆在这里,否则还真不知道工作室里面竟然能热成这样。”
老一辈人节俭惯了,所以杨师娘乍一听他的话顿时不赞成地瞪大了眼睛,“不要不要,我俩哪里需要用到这个东西?”
游洲知道自己劝不过她,所以也没急着要说服对方,只是含笑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绕过了这个话题。
“师傅呢,不是上午七点就出门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杨师娘拿起一个李子塞进游洲嘴里,随后冷哼一声,“谁知道,反正人家天天神出鬼没的,一问就说有正事,哼,他倒成了这家里的大忙人了。”
游洲咬下一口冰凉凉的李子,汁水横流,满口都是清甜的果香,他起了点坏心思,故意落井下石道:“他老人家不会是又偷偷喝酒去了吧?”
话音刚落,两人就听见门外的院子里传出了叮叮当当一连串动静,从花盆碎在地上的闷声开始,以横在墙壁上的竹竿滑倒的脆响收尾。
工作室内的两人都没说话,这种安静更是无形中放大了声音的狼狈和尴尬。
杨师娘和游洲对视了一眼,一秒后,前者率先反应过来,抄起挂在墙壁上的鸡毛掸子就勃然大怒地冲出了房间。
果不其然,脸颊酡红的卯一丁正缩着脖子心虚地站在院子中央的一地狼藉中。
杨师娘面色不善地缓缓走近,叉腰瞪着他,“自己说吧,脸这么红是喝了几斤啊?”
卯一丁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用袖子揩了揩自己脑门上面的汗珠,垂死挣扎道:“没、没喝,这不是天热嘛.......嗝。”
杨师娘差点被当场气笑,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皮笑肉不笑道:“没喝是吧?行——”
她用鸡毛掸子在丈夫的手臂上不轻不重敲了一下,“正好我想出门,你现在把车开出来,带我过去吧。”
眼看卯一丁的脚步如同钉在地面般一动不动,杨师娘故意出声催促他道:“愣着干什么啊,不知道我很着急吗?怎么,这个家里还只许你忙不许我忙了?“
游洲看着师傅的瘪吃得差不多了,才故意探出个脑袋来解围,“师傅回来了?正好我那块玉雕得差不多了,您来帮我看看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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