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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便是本县的县官。
我虽到任不久,断案不多,但从小看过许多前人所写的断案集。
像这种事涉幽冥的案子,往往是人为,只是我们还不知其作案手法而已。”
柳依依肃然起敬:“原来是县官大人,依依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请大人恕罪。
实不相瞒,对于婴鬼复仇之事,我也不愿相信,可当时事实摆在眼前,且宾客们言辞凿凿,连我姑姑当时都半疯了。
在那种情况下,由不得人不信。
但如今大人既说是人为,依依相信大人的判断。”
柳依依毕竟是年轻人,更加理性。
对于表弟意外死亡一事,她本就心存疑虑,如今见云水谣笃定的模样,柳依依心中也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
而且,云水谣县官的身份,也让柳依依多信任几分。
若是真能查出害死表弟的真凶,柳依依也便可以放下了。
否则,这件事一直横亘在她心头,让她寝食难安。
虽然表弟之死跟她没有关系,可毕竟是在她的婚宴上死亡的,她一直心怀愧疚。
对于姑姑家那个早死的女婴,她固然十分同情,可表弟也是无辜的,始作俑者是姑姑和姑父。
如果真如旁人所说,害死表弟的是他的姐姐,那柳依依心中不知是该为那个女婴感到痛快,还是为表弟感到悲伤了。
如今倒是不用纠结,相信云水谣便是。
见柳依依如此配合,云水谣心中大喜。
她终于不用费心解释此案乃是人为,只需直接询问即可。
因此,云水谣问道:“你把你婚宴当天的情景,简单说一下。
如果有你认为可疑的地方,重点说明。”
“是。
当天的午宴是午时开始,因此我起得较早,辰时二刻便叫了妆娘来帮我化妆、梳头。
打扮完毕后,便有宾客陆续来了,我出去迎客。
大约巳时二刻,姑姑一家来了,我让她们在客厅稍坐。
表弟坐不住,我便让人带他到处闲逛。
“午时整,宴会开始,表弟也被下人带回来,就坐在我旁边,我还跟他说了几句话。
我让他多吃点菜,可他吃了点凉菜就又跑了。
姑姑说别理他,他从不肯好好吃席,我也就随他去了。
“没想到,又过了一会,也就是午时二刻左右,突然有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说是我表弟在后花园溺水而亡。
我们赶紧跑到后花园,见到表弟的尸体已经被打捞上来,他双手双脚被绳子绑住,嘴里塞了臭袜子,眼睛突出,死不瞑目。
“当时,众人都吓坏了,姑姑说要报官,不许在场的任何人离开。
后来有人提起可能是婴鬼杀人,姑姑开始跪地祷告,疯疯癫癫。
见此情景,酒席自然不能继续,我遣散了众宾客,给他们致歉,只留下姑姑一家,商议后事如何处理。
“我爹娘提议,既然是婴鬼复仇,应该按照其他受害百姓的做法,给女婴设祭坛,超度冤魂,请求原谅,并且不能声张,否则会遭到更为严重的报复。
至于表弟,应该赶紧下葬,入土为安。
“当时姑姑已经失去理智,只有姑父还勉强支撑。
姑父采纳了我爹娘的建议,先将表弟的尸体带回家安葬,然后请了和尚、道士超度那个死去的女婴。
后来就没再发生什么。”
柳依依说完后,云水谣想了想,问道:“当时有什么可疑之处吗?或者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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