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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拿起笔在上面输入一个名字,一个落在笔记夹层里几十年的名字,一字一顿,弯腰的时候随手蹭掉了手背上滑落下的血。
按下确认键,塔层放大至行列,行列放大至定点,两秒而已,红点最终落在塔层右下方的位置。
“定位完毕,已寻找到逝者,请节哀。”
机械音再次响起。
脚下浮现一条红线,一直向内延伸,前方虚线闪过,小门向两边缓慢划开,他正了正装着,挂上笑容,拢了拢鲜花,跟着红线往里走。
里面也是朦胧的墙壁,上面挂着同样的红色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晕,上了一层台阶,拐了一个弯,又上了一层台阶。
行走几分钟后下台阶,红点停在这,眼前浮空几百层牌位,朦胧着,看不到边,看不到头。
红点消失之后,中间层向这边转了几下,然后全部牌位向后隐退消失,同时中间一个牌位越来越清晰。
将军一直低着头等待着,看着怀里的鲜花。
等到脚下出现一个软垫和一堆祭祀物品,甚至还有酒,空间帮他把器具变成红色,看到红色,将军扑通一下,跪坐在软垫上,抱着花叩下一个头。
定了许久,他慢慢抬起头,视线定格在眼前的牌位上,又定了许久,才呢喃着:“Rolor(罗拉),Rolor,我的Rolor。”
牌位受空间影响,散发着柔光,将军将满天星整理好,一扎扎插到面前的白净瓷瓶里面。
卡洛斯拿起案桌上的火柴,划着点燃了香烛,又拿起玉瓷瓶倒了杯酒,深吸了口气,他扬起笑容注视着牌位说:“罗拉,敬你。”
举杯轻轻浇在案桌前,酒水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酒香,倒了一杯又一杯,三杯之尽,他改坐在软垫上。
发呆。
没一会他就开始动手解服装的扣子,快解完的时候,他又笑了一声,自嘲道:“我果然不适合穿这身衣服的,你看呢?不伦不类的不说,这才穿了几会,我就想解开了,罗拉,你会怪我吗?一定会吧。”
他看着牌位,解开所有扣子,脱下外套,留下最里面的老汉背心,肌肉上有很多刚擦洗过的伤口,渗出的血液还很新鲜。
大松一口气之后,他懒散下来,把礼服好好放在案桌上,与满天星一起。
酒还没喝,人就醉了。
他抱起酒壶猛灌下去一大口,酒喝的很急促,呛了几口之后,朦胧着,迷醉着注视罗拉的名字。
Hero:Rolor,献于×××××年,忠魂永存,吾斯之幸。
“你会怪我的吧,从前就没有带你过过好日子,更是连婚礼都来不及给你,我说我爱你啊,是不是听起来特像个笑话?”
他又喝了一口酒,手抬起,想摸一下,又因为知道自己根本够不到而颓然垂下,脑中不禁浮现许多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喝着喝着他就不受控制地伏在案桌上。
他太累了,努力了那么多年,伤经累月才有这个地位,方才从战场上下来,还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又立马来这里告诉他的亡妻。
“罗拉,我当上将军了,我终于有能力为你报仇,虽然迟了许多,今天,你会高兴吗?会的吧,一定会的,等我报了仇——等我——我就——”
声音渐弱,现在的他,再没一丝有力气支撑这具残破的身体了。
“我不穿铠甲,我知道你不喜欢,再也不想看到你为我担惊受怕的了,你说战士就意味着战火,战火就意味着伤亡,意味着流离失所,你厌恶这些,咳咳咳。
。
。”
话未说完就是一阵猛咳,腥甜从五脏六腑直冲喉管,舌根拉扯,苦涩的,难受的,他费尽全力想压下去,不想脏了亡妻的地方,可忍到最后还是一口腥红喷涌而出。
卡洛斯久久不能说话,缓下去之后他还道歉,继续诉说。
“今天我穿了你最喜欢的正装,本来是我准备在婚礼上穿的,那天,咳,那天我就订好了,选了你最喜欢的暗紫色,还有戒指。”
他摸出一直放在内衣口袋里的锦盒,打开拿出一枚雕刻鸢尾花的金色戒指举起来,“不知道你看不看得见,咳咳。
。
。
不过现在,我确实配不上这身衣服了。”
卡洛斯折下一束满天星铺在桌子上,然后将干支凑在一起用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小心取下锦盒里面的戒指。
他凑近灵牌注视着,等了一会轻声却郑重地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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