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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这么做定是不想惹来非议,叫她为难。
她欣欣然簪戴着钗子,小孔雀一样开着屏去了母亲的院落。
原来十年过去,这白玉簪竟然还在她的手中,甚至被她藏的这么严实当作宝贝一样防着宋斯珩这个家贼。
但也仅有被发现的那一瞬间她慌乱了手,许是她自己也不曾想到它会留存至今。
孟乐浠捋了捋思绪,发现如今这走向愈发不对,他害得她孟国公府被囚、姻缘不再,她现在不戳他两簪都算手软的了,他反倒还发什么火。
才不惯他的臭脾气。
孟乐浠当着他的面,开了红木盒将白玉簪取出,替换下发间的金钗。
她挑眉,眼中挑衅:“不仅如此,我还要日日戴。”
她就是故意的。
虽然只是逞口舌之快。
宋斯珩被气的嗤笑出声,她背着他私见林礼初他都忍了,现在还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戴着与旧情人的信物。
他声音冷如冰窖:“甚好,你不是好奇三年之约吗?如今你自可去寻答案。”
闻言她睁大了眼睛,好啊,这混账东西当年果真偷听他们讲话了!
她止不住的心底唾骂他无耻,恨不得拿眼神将他戳成筛子。
杀人犯法,杀人犯法……
默默念着竭力克制自己的杀念,喘息间吐出口浊气,不得不说她成功被挑起了茂盛的求知欲。
“若当初是你故意坏我好事,你就且等着我的休书一封。”
必须休夫!
这么阴阳怪气还不会侍奉的男子,留着也是嚯嚯自己命数。
宋斯珩脸色铁青,短短几日,这种话他就听了两次。
一次她大病初愈满眼抗拒,而这一次,为了旧爱。
他甩袖离开,羡遥在门口靠着看终于落下帷幕,见他转身就随手带上了门。
恰好风大,关上的门变成了用力闷重的一声。
下一瞬他就收到了前面人的一记眼刀。
他无奈撇了下唇角,揶揄了下唇倒也懒得解释,是风先动手的。
屋内,孟乐浠沉着脑袋来回踱步,食指屈起抵在下巴上摩挲。
“娘娘,再转就要晕了。”
鹿衔随着她眼珠子滴溜溜绕了好几圈,抬手拉住了她。
白蔹将被褥的最后一丝褶皱抚平,走到她跟前:“娘娘在想什么?”
恐隔墙有耳,她扫了眼紧闭的屋门,刻意压低声音:“换装,易容,狸猫太子,武力压制。
你们选一个,我们就出宫。”
鹿衔一副了然,我都懂的眼神,重重点头。
“这事我有经验,这次试试我的易容术……”
孟乐浠凑了过去,两颗脑袋挨在一起蛐蛐着行动计划,新奇的摸着她拿出的硅胶仿真人皮面具。
白蔹看着玩心大起的鹿衔,和被蒙在鼓里的娘娘,伸手将两颗毛茸茸的脑袋隔开,顺势一掀夺了人皮面具。
“鹿衔,别逗闹了,陛下允诺娘娘可随意进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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