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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双掐诀的手缓缓放下,像是被击溃了神智一样抱着头,他像是完全被声音里的情绪感染了,整个人都细细发抖起来。
笑脸的唇几乎快弯到耳后根,越来越多的人脸从石面脱落,最早脱落的那些人面已经爬到了巨石与地面连接处,可就在他们的脸即将从地面长出来时,竟忽然尖叫起来,它们再也无法维持笑容,一张张面皮干瘪下来,又因痛苦而扭曲着。
不知何时起,地面上居然散落了不少竹叶,尤其是附近的巨石下方更是堆集了不少竹叶,在那些人面接触到竹叶时,一片片竹叶便瞬间化作火焰将人面点燃,那些人面便如纸片一样轻易燃烧起来,刹那化作黑灰从石面上脱落下来。
石面上的人脸在察觉到这一幕后,眼珠疯狂转动,纷纷惊恐地尖叫起来,比之前还要强烈数倍的情绪朝岑双砸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岑双停下,它们越叫越大声,但那些竹叶一片也没消失,甚至越来越多,逐渐升空,化成了点点青色火焰,将那些还嵌在石头里的人面一道点燃了。
它们恐惧尖叫,恶狠狠瞪着岑双,却在它们眼皮子底下,原本那个捧着头发抖的人突然不抖了,一双手也放了下去,站直身子抬头之际,面上哪有一丝恐惧,只有唇角的弧度与它们方才的笑极为相似,虚假而嘲弄。
那人何止不害怕,他看起来甚至一点都没有被方才直击灵台的声音影响,游刃有余地操纵着那些可以自如转变成青焰的竹叶,片刻便将周围浮现
了人面的巨石烧了个一干二净,
地面上积了一大堆灰烬。
人面们临死前都还在怒目瞪视着岑双,
似乎至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它们已经成功攻击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闲情逸致装出一副中招的样子,最后恶趣味地欣赏它们不可置信的模样,竟然丝毫都没被影响到?
它们当然什么都不会知道,毕竟此事连岑双自己都是惊奇的,只是他不曾表现出来。
待所有从巨石中现出人面的纸人全部被烧完,岑双也确认它们并不会被复生后,才按了按额头,莞尔道:“这次反而要多谢你了,新毛病。”
没错,方才护住他灵台的,正是他最早以为的变异老毛病,近来又觉得应该是灵台长了不得了东西的新毛病。
那时他骤然听到那些古怪声音,虽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可寻常仙人对于灵台这个地方总是无可奈何居多,所以灵台一旦被那些显然受过专业训练的东西缠上,即使是他也做不到完全不被影响,想要短时间将它们赶走更是难上加难,除非有医仙在。
但那个唯一可以跟医仙沾点关系的人并不在此。
就在岑双心念电转时,那些钻入他灵台中的东西忽然停止了入侵,因为他灵台中那个安静了好几日的瘤子忽然暴动起来,就跟被抢了地盘的小野怪似的,逮着一个咬一个,将那些入侵的东西咬了个稀巴烂,岑双自然一点事都没有了。
如此,才有了方才那似笑非笑的一句谢言。
但将这句被他当成戏言的话说出口,岑双并没想过会得到回应,或者说他从未觉得“毛病”
这种东西还能给出回应,所以下一刻,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灵台里跳了一下时,岑双的眼皮都跟着跳了一下。
没等他细细品味这让他古怪不已的感觉时,他又感觉他的腹部让什么东西给敲了一下……眼皮又跳了一下的岑双,在僵硬了一会儿后,慢吞吞想:该不会,真长了个什么变异瘤子出来罢?
而且这瘤子还在他仙泽的影响下,成精了?
……新毛病,果然古怪得紧。
这么想了一下,岑双便暂且将此事放下,反正那东西长在灵台里,急也没用,倒不如将心力花在思考如何离开这个遍布人面的迷宫上。
目前显露出人脸的并不是所有的巨石,而是他周边的十数根,但如果他所料不差,只怕他离开这里,踏入一个新的区域,还会有新的人面或者其他怪物出现,这次的人脸怪是攻击灵台,下一次出现的怪物又是攻击什么地方,可就不得而知了。
最稳妥的方式,还是直接沿着正确路线走,就算途中有怪物阻拦,但至少不是无效除妖。
他的法力,那可是能省则省,能不用就不用的。
这么想着,岑双将袖中的那截仙骨取了出来,指尖朝着骨头点了下,一道荧光打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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