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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房间里的所有软饰摆件都不能要。
谢淮序死在小桃红的床上,她也被压进了暗房。
我掏出一叠银票塞进鸨母手里。
请她妥善处理此事。
大夫为难地问我,是否需要再进一步验尸?
两腿之间丘疹突起,口中淌出秽物。
花柳是见不得人的暗病。
谢府在朝堂和金陵城内也是有名望的,谢老侯爷离世半年,谢淮序刚承袭爵位。
死得这般污糟,事态断不能再扩大。
我红着眼,嘴唇颤抖,“不劳烦大夫了,我会为夫君寻一块风水宝地。”
“侯爷的尸身…”
“烧了吧,一刻也不能耽搁。”
我抹了把泪无可奈何道,“这病是会过人的。”
命人写了封信,加急送到永州婆母的手中。
她仓皇赶回,看到的只有谢淮序的骨灰。
兜头一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