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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景从太忙了,没来得及和你分享呢。”
周茯谈起这些,语气似乎轻快了点,“到时候订婚礼上,你也一起来呀。”
“谢谢。”
宁辞大脑一片空白,胡言乱语地回答她,“……不用了。”
他晃了下脑袋,觉得自己被这条消息撞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宁辞站起身,走过去打开窗子,吹着凉风重新看向周茯,迟疑半晌,他抿了抿唇,问:“您知道凌景从最近去哪儿了吗?”
“好像是要去外地谈什么生意,他特意给我打电话说的,”
周茯拎着包站起来,思索着说,“我记得是两个人一起去的,正好也能培养培养感情。”
你在哪里
他送走周茯,酸涩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填满了心脏,宁辞觉得自己突然之间胸闷气短,他走到窗户跟前,慢慢坐在了窗下冰凉的瓷台上。
他怎么会……要结婚了呢?
冷冰冰的玻璃贴在他后背上,砭骨的寒意几乎沿着他的脊柱流向四肢百骸,宁辞呆坐了一会儿,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他叹了口气,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宁辞身体僵了下,任凭铃声回响在空荡的客厅里,愣是坐着没动。
……这是他给凌景从设置的特别铃声。
他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幼稚,还搞这些小孩儿才玩的“特别铃声”
,这声音一响起来,他脑袋里更是乱的没边儿了。
铃声一直响到结尾,他也没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
电话自动挂断之后,宁辞感觉到振动也逐渐消失了,才深深叹出一口气。
被这么一刺激,他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纵观前因后果,他现在简直清醒地可怕。
就这么晃一下神的空当,他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个普通铃声,宁辞拿出来一看,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接起电话就问:“你现在在哪儿?”
陆锐一头雾水:“上班啊。”
“别上了,”
宁辞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想用肢体的忙乱让自己分散一点注意力,“你请一天假吧,来找我。”
“或者我去找你,”
他弯腰开始夹着电话擦桌子,“我有事要跟你说。”
“嗯?嗯嗯?”
陆锐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很懵,不过他答的很快,“我去找你吧,我请个假,一会儿就过去,你在家吗?”
宁辞直起腰,扔掉手里的湿纸巾,想了想说:“别来我家了,你那儿方便吗?”
“方便,”
陆锐说,“那你去我家楼下等我,我一会儿就回去。”
·
“凌总,好久不见了呀。”
凌景从坐在后座上,车子中间的挡板落下去,前排副驾驶上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上次拍卖会的事,我跟您道个歉。”
刘子平回头看着他,面色真诚,“我没跟凌响和说什么,我个人是不太愿意掺进这些事儿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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