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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矜往旁边一瞥,看了柳花娇一眼,又道:“你这妻子又是为何频频打听一年轻男子的消息?”
柳花娇听到他点了自己,也吓得不行,忙道:“民妇不过是随口一问,并非故意打听。”
萧矜浅喝了一口茶水,说:“五日之内你们上门七次,其中有四次你都在打听他的消息,还敢说自己是随口一问?你若不想说实话,就等着出了正月再回家去吧。”
他年前就接到这夫妻俩在店铺闹事的消息,还害得陆书瑾毁了这桩大生意。
这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妇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听陆书瑾的消息,萧矜听后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他自个想得要死都不敢下嘴的人,倒还被一个有夫之妇给惦记上了?萧矜一刻都忍不了,刚闲下来就立即把人提过来,打定主意要好好吓唬一番。
“再敢说谎糊弄小爷,就先一人交代两根手指头!”
萧矜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凶狠地瞪着他们,发出的响声把夫妻俩吓得打哆嗦。
王裕恼怒地横了妻子一眼,低斥道:“快将原因与大人说来!”
柳花娇无他法,只好颤着声音说道:“大人饶命,是民妇见那少年颇像一位远亲,所以才几次三番打听。”
“远亲?”
萧矜皱起眉,意识自己方才想错了方向,他问道:“你家在何处?”
“杨镇。”
萧矜眉头一扬,他记得陆书瑾的确说自己从杨镇而来。
“是你什么远亲?”
他问。
柳花娇就道:“是我出嫁前,家中主母的亲外甥女,她幼年便无父母,抚养她的祖母过世之后便被接到了我家,但她常年闭门不出,我未曾与她见过几面,只知道主母给她定了亲事之后,她私自出逃,至今未能找到……”
“胡说八道!”
萧矜哼声道:“他分明是个男子,怎的又像你主母的外甥女,性别都对不上你在此蒙骗谁?!”
眼看着少爷要发火,王裕气得抬手甩了妻子一个巴掌,怒道:“快快老实交代!”
柳花娇被打得惨叫一声,捂着半边脸哭,将话一股脑全说出来:“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我那主母的外甥女名唤陆瑾,我是听到店铺的东家叫那少年陆兄,又见少年的脸着实有几分熟悉,所以才起了疑心打听的……”
“陆瑾?”
萧矜听到这个名字,心脏登时重重一跳,脸色猛地变了,霍然站起身眼睛死死地盯着柳花娇道:“哪个陆,哪个瑾?!”
柳家的姑娘都学过认字,柳花娇早年就跟着父亲跑生意,辅佐主母管理后院,自然知道陆书瑾的名字如何写。
她忙道:“陆地的陆,瑾是斜王旁,美玉之意的那个瑾。”
萧矜脑子木了。
他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你那表亲,是什么时候出逃的?”
“去年八月初。”
柳花娇答。
“她多大岁数?”
萧矜的呼吸有些不稳,极力压制着心里的轩然大波,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猜想自心底破土而出,迅速抽芽。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妇人,呼吸都在无意识间门放轻了,企图从她嘴里听到自己期盼的答案。
“十六。”
柳花娇道:“过了年应当十七了。”
萧矜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颤,心脏疯狂撞击着胸膛,尽管他在努力克制着情绪,但连王裕和柳花娇都能看出他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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